反差實在太大了,以為他會窮兇極惡,或者是魁梧凜然,或者是氣場幾百米,怎知道竟是水水的這副樣子。
青煙說:“不說了,我真的沒有必要向你們交待什麼,大家要動手的話,動手吧。”
冥王離遠就喊:“那麼,可以給我個交待嗎?你是從我這裡走出去的煉魔師。”
青煙說:“你都還沒有給我交待,倒叫我給個交待了?”
“我都說了,我從頭到尾都有替你著想,中間一定是有誤會,而這很明顯就是有人要製造誤會來離間我們利用你,你還不懂嗎?我們都站在這裡了,有什麼,大可以面對面對質,不用猜來猜去的。”冥王一邊說著,一邊走近。
但青煙對他明顯是有防範的,她拿起手中的驅魔流星球,對著冥王說:“有什麼要說的離遠說,請保持距離。”
到此,所天勖覺得,如能證明遂明的攻擊性,一定是對九微有利的,這樣的話,她要衝破封印,就會沒有後顧之憂了。
他對著遂明說:“遂明,你一早就知道有人利用了你的身份去行事,你不可能沒有想過要自證清白的,誰都不願意接受平白無故蒙受冤屈遭受誤會。你如果有什麼證據的,最好一次性拿出來說服大家,不然我們群起而攻之,你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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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冤枉我,我倒真的沒有所謂。”遂明確實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可我有所謂,你再不自證清白,九微就不可能放你出來。”
遂明聽了,第一反應是,更加無所謂了,他又攤開雙手,說:“有時候我想想,不放我出來可能反而更好,我要出去,想必一堆人找我麻煩,有什麼比躲在九微這裡更安全的呢?”
所天勖拈起他的尾巴:“你只顧你自己,但我要顧的是九微的生命,而且,你好歹在九微這裡住了那麼久,一點租都沒有交過,現在你房東要死了,你真的只想著獨善其身嗎?”
遂明又攤手,說:“那你想我怎麼樣嘛?”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讓她相信你是無害公物,好讓她毫無後顧之憂地解開封印。”所天勖說。
“還公物呢?我怎麼證明啊?”
“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裝了,你一定知道青煙背後的人是誰。青煙不說可以理解,可你不說出來,我就不能理解了。”所天勖直接指出來。
陽臺上的程千帆看著這堆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一來什麼都不說就風風火火幹架,完了幹到一半了,又忽然全部停下來了,才來談判似的。
遂明還在遲疑。
所天勖催促:“你還猶豫什麼?我實在想不出來你不說出來的理由是什麼。”
“因為,我沒有十足的證據。”
“還證據?這裡不是法庭,你只需說出來,信不信志在人心,而且,我也不關心其他人信不信,只要我的九微信就可以啦,你還遲疑什麼?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忍心看著九微死?”
所天勖是真的心痛自己的老婆,本來普通女人生個孩子都是在鬼門關走一圈的事情了,她的老婆要生狼孩會更加危險。單單是看著她現在分娩前所熬的痛楚,都夠他心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