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溫情的一幕後,司相隨蔣驀然回到家,問:“今天,你看到了常傳謙和遷鳶這一對,是否有所感觸?”
“嗯,我發自內心替他們感到高興。”蔣驀然當然也受到觸動了。
“怎樣?你還是覺得人間不值得?還是想著了結嗎?”
蔣驀然搖了搖頭,說:“早就不這麼想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將你的心拿出來,正大光明地交給我的時候。”
司相笑著將她摟住,正要親下去,自己先停止了,說:“丹青來,是我的女兒。”
蔣驀然聳了聳肩,說:“我知道。”
“你就等我什麼時候說,對不對?”司相笑意難掩。
“不對,你說或者不說,又怎樣?不影響,她只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老婆,我只需確定你是單身。”蔣驀然這才把高跟鞋脫去。她的腳,都是美的無可挑剔的。
司相說:“謝謝你。”
“不客氣,要謝也是我謝你,畢竟當初,那麼多人要這副皮囊,而你千挑萬選,最後還是給我了。”
“但是很遺憾,你最後並不喜歡我的這個選擇,也未真心享受過這副皮囊帶來的便利,它還讓你感覺到痛苦。”
“不,你給了美好的皮囊,還努力讓我相信生活是美好的。”
“但我,只是不想這副皮囊隨著你而消逝。”司相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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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意外的是,蔣驀然居然說:“你到底是愛這副皮囊,還是愛上我,你自己知道嗎?分得清楚嗎?我其實並不介意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或者目的愛上我的,我只在乎,你現在是否真心。”
司相笑了,說:“我可以說,此刻,只要是你,不管披上怎樣的皮囊,我一樣會為你著迷。”
“咦?天下最大的顏控,也發生改變了?奇哉怪也。”蔣驀然笑他。
“全是你的功勞。”司相說起甜言蜜語也是一套一套的。
蔣驀然才不至於相信這話,他已經不是顏控是真的,可是,全因為她才變成這樣,這句話,卻不全是真的。
但何妨?何必較真?這些話,揀自己愛聽的來聽就好了。
她現時的家裡,再也不是一眼粉紅,已經重新裝潢過了,就因為司相說了一句:“你的房子若然簡單,也許更能激發你對生活的熱情。”
她聽進去了,第二天就請了丹青來給意見。
丹青來是畫師,一流畫師,但凡是設計事宜,她都有最佳意見。
經她指點,等房子重新裝修好了之後,她才請司相上門做客,其時司相無比訝異:“我不過只隨意說了一句,你就真的重新裝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