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一聽,笑了:“你見過遷鳶了,有沒有當面和她對質過這個傳說?”
蔣驀然擺了擺手,說:“這不重要了,只是宣示一下自己的態度而已。”
“嗯,我和你應該是感同身受的,我們都怕狂蜂浪蝶,圍著你的,是圖你美貌,圍著我的,是圖我運氣,哎,我們自己的人格人品就這麼容易被忽略嗎?”程千帆苦笑。
“是啊,有時候覺得很好笑,按理說,我和你都算是幸運兒了,但這份幸運絲毫沒有給我們帶來快樂,反而帶來了紛擾。”蔣驀然又舉起杯子,要敬程千帆的意思。
兩個人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但她們並沒有聊多久就各自回屋了。
互相訴苦其實並沒有什麼作用。
程千帆回到大廳,看到自家那開得正旺的桃花。
買它的時候,還是年二十八,當時內心有些寄望,可以催旺她和水連天的桃花。
現在不必要了。水連天肯定是招不著了,最怕是還惹來一堆爛桃花。
她放下酒杯,將整棵桃樹抽起,拿了條繩子,將它倒掛在陽臺上。
趁機也看了看蔣驀然家的陽臺,有趣的是,她那倒掛的桃花被取下來了。
有時候真的很好笑,月老和紅娘都是她們的好朋友了,可她們背地裡還是會有這些小動作。
靈不靈驗其實已經不重要的,大家不過是為了表達一下心願而已。
嗯,蔣驀然將倒掛的桃樹取下來,為的是什麼?
恐怕是春天來了吧。
真為她感到開心。
無論如何,女人有愛情的滋潤總是好的,將來是否有好結果,是否會一身傷,那都是後話了。
初七。
程千帆一直惦記著這個日子。因她要還伏靈脩的恩情。
她叫上了歸越,準備早些出門。
但經過所天勖家裡的時候,看到有人來訪,眼下正在敲門。
尋常人,怎麼能找到上來?
於是她多留了個心眼,不由上去問:“您好,請問你找誰?”
那人轉過頭來,神色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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