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天勖的廚藝一流,眾人有美食滿足,皆是不願意開口說太多話的。
遷鳶斟了兩杯炎宜年帶來的陣釀,一杯遞給阿嫲,也隨九微稱呼起來:“阿嫲,這杯我敬你的。”
阿嫲有點驚鄂,不明白她為何獨獨敬自己,但也很客氣地接過杯子。
九微笑說:“阿嫲,她是民政局的,覺得欠了你一個老公。你讓她敬你好了。”
阿嫲聽懂了,此人該是掌管姻緣的職神,她站了起來,欠了欠身,碰了杯子,把酒乾了。
遷鳶心中很不是滋味,她連倒三杯,幹了才坐下。
隨後覺得口乾,喝了一口湯,見在座各位,幾乎雙雙對對,不禁黯然。
他們再怎麼鬧都好,始終是有機會一起鬧的,至少還能坐下來一起吃一頓團年飯,她和常傳謙可就難了。
不僅今年,年年歲歲,歲歲年年都將如此,她嘆了一口氣,說:“傳謙也愛喝這個湯。”
“你放心,我留了一份給他。”所天勖說。
遷鳶有感而發:“是不是,今天如果不是我來的話,他也會來吃飯?”
真的,要見他一面,何止是奢侈,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為何二人永遠不能共存同一空間?
她知道原因,只是像世上得了癌症一樣,不知為何這樣的事會落到自己頭上。
話語間,天邊遠處忽然傳來紅鸞的叫聲。
遷鳶再熟悉不過,她忙放下筷子,看向陽臺外:“紅鸞怎麼也來了?”
眾人都看向寬敞的陽臺處,幾乎都站了起來,焦點全往一處去。
只有九里,什麼都看不到,她問:“你們看的是什麼?什麼紅鸞?”
所天勖和水連天視力最佳,離遠看到常傳謙跟在紅鸞身後,是跟在身後,並非騎在紅鸞之上。
常傳謙不是和遷鳶心意相通的嗎?那為何明知她在此還直向而來?
所天勖立馬意識到有事要發生,大喊:“遷鳶,快走,傳謙不知何故飛來了。”
遷鳶無限糾結:“今天除夕,我離遠看他一面都不可以嗎?”
“我看傳謙表情和行為不妥,你倆心意同步,你感應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遷鳶這才慌了:“糟糕了,我絲毫感受不到他的想法了,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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