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響徹了一聲驚雷,撕開了黑色的夜幕。瞬間大雨滂沱。從宮裡突然傳出了皇上病重的訊息,朝廷之上的官員也隨著這個訊息驚了一跳。
這個朝堂,恐怕又要換人了。
希望的訊息,自然幾家歡喜幾家憂。喜的是太子,可以名正言順的監國。把持朝政,樂得他有些找不著眼。而另一邊的濮陽可就沒他這份高興了,憂愁的很。
連夜進宮面見了皇后,“參見母后。”他來時,皇后本已經歇下,聽說是他來又從床下下來。
“朝中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濮陽聽著皇后的反問,看樣子也是被矇在鼓裡。
他看了一眼搖曳的燈火,回稟到,“母后,父皇病重。”他才說了這四個字,皇后臉上一片慘白。外面的雨聲也大了起來,掩蓋住了二人的詳談對話。
一夜夜雨方歇,便到了早朝的時間。一輛輛馬車小轎也又移進了宮城,空氣裡還瀰漫著溼潤,帶著一股冷嘲狂捲進了車廂裡,外面的馬蹄踏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太子有些怕冷的裹緊了身上的被褥,手裡還抱著一個暖手嗯紫金爐。一路到了殿外,今日的朝堂可謂是熱鬧無比。
皇上今日上朝,病態顯盡。一直在咳嗽當中,旁邊還需有一個小公公在一旁牽扶著。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眾人一片高呼中,皇上顯的吃力極了。這才抬抬手,聲音沙啞的說到,“平生。”
眾人又一片的站了起來,剛站好。太子就先出列,“回稟父皇,兒臣放心父皇身體,想為父皇分憂,想請示監國。”下面的大臣炸開了鍋,而一旁的濮陽自然也不示弱,跟了出來,“父皇,兒臣也想為父皇分憂。還請示監國!”
眾位大臣都安靜的閉上了嘴,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位皇子之間的爭鬥。
太子有些厭煩這個濮陽,開口道,“本殿貴為太子,監國也是名正言順。”濮陽冷笑一聲。
心裡更是互不相讓。溫和的回到,“太子事多,這樣的事情不如讓我代勞就好……”
二人又在朝堂上爭執不下,最後是宮穆沉收下的武將揭竿而起,“陛下,臣有事稟奏!”他的聲音響亮頓時把兩位皇子的聲音一壓,在坐的所有人也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坐上的老皇帝想聽聽他有什麼好的方法,示意他繼續,只聽他道,“臣認為,監國攬權此等大事,兩位小殿下未經歷風雨,都不適合監國。”
老皇帝吃了一驚,“哦?那愛卿認為誰最合適呢?”他心裡自然打定了草稿,開口道,“臣以為,聶政王最為合適。”
這下滿朝安靜極了,都屏住呼吸,聽著這個大逆不道人得的話。
而這位大臣又不打算繼續說下去故弄玄虛起來,這也算是宮穆沉丟擲的橄欖枝。要他的支援也可以,但必須把他在弄會朝堂上來。濮陽顯得有些左右為難時,太子故意麵露難色,接上了話,“這位將軍,本太子為當朝太子。父皇身體病重,自然是本太子監國最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