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淵很快的答應了宮穆沉明天搬去他的府中,並沒有看見對面的狐狸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還沉浸在自己以後學了功夫要如何的懲賤除惡的愉悅心情中。
當天晚上,陳希淵就回到自己的宅子中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匆匆趕來的林清婉看著她正收拾行禮,不由得抹淚“希淵,你真的不要我了,要去那個什麼王府了嗎?”
“……”陳希淵,這是什麼話,說的還真的像她拋夫棄子一般,她安撫著林清婉,道,“我只是去王府學本事,又不是不回來了,你這樣說的,倒像是我不在人世一般。”
“呸,不許胡說。”林清婉眼睛紅紅的看著她道。
“好好,呸呸,我是胡說,你別介意啊!”陳希淵無奈“但是你也不要哭,好不好,我也會心疼的。”
聽到這,林清婉立即抹了抹自己淚珠,開始叮囑道,“那你一個人在王府中,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要經常回來啊!”
“那是自然,反正王府離這也不遠,待我學好了功夫,我一定會回來的。”
“恩,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學什麼功夫啊,好好的賺錢做生意不就好了嗎,你要是真擔心,大不了我們多花點銀子去顧幾個打手也是好的。”
“……”陳希淵聽著她嘮叨,扶額無奈。她只道,“清婉,無論凡事靠人不如靠己。”
林清婉不說話了,她一直知道陳希淵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她在她的心中就像是巨石,可以把一切都撐起來,那樣的堅韌,是非尋常女子比得的,只能囑咐道,“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自己。”她應聲並未帶任何人,包括夏竹。
陳希淵將所有東西打包好就去往宮穆沉那邊,他給自己安排的是一所廂房,打掃的倒是乾乾淨淨的,裡面的佈置倒都是她喜歡的型別,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十分的好聞。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宮穆沉就住在他的對門,她看見他掛著妖豔的笑意,就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大坑,他們是在同一個院子的。
一大早的時候,陳希淵就被宮穆沉拉起來,在水露寒重的早晨開始打坐,他也陪著,兩個人經常對面而坐,剛開始的時候,她沒有習慣,有他在她的面前,只覺得心跳加速,後來也就習慣了。
“我們打坐要坐到幾個時辰啊?要堅持幾天的啊”陳希淵忍不住的問,她是學習劍術的,可不是氣功的。
“恩,打坐只是為了讓你的心安定下來,才好學習接下來的。”宮穆沉道。
過了三天之後,在陳希淵覺得他是不是在逗她玩的時候,他終於開始不讓她打坐了,反而開始蹲馬步了,這才是陳希淵奔潰的,但是又見到他的臉色肅穆,也只能沉默了。
又是過了七天,陳希淵在蹲馬步和打坐中交替著,她就要在爆發之際,宮穆沉終於開始教她基本的劍術了,很奇怪,他總是這麼的踩著點的給她一點甜頭。
陳希淵為了練那最基本的劍術,特別的勤奮,每天都在大院中練習,但是宮穆沉先給她的自然不是真劍,而是一根用細竹絲編制的一把類似劍的東西。特別軟,所以一不小心的就容易打在自己的身上。
有一次,他經過她的屋頭,看見她似乎正在給自己上藥,不顧禮儀的徑直推開了門,陳希淵驚訝“你進來幹什麼?快點出去啊!”要知道她此時正衣衫半露著呢,她的臉羞紅。
宮穆沉卻是嗤笑“反正你是我人了,早看晚看都是要被看完的,害羞個什麼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