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穆沉有些記不清了,略加思索了一番,脫口而出:“半個月左右,好生修養著吧。”宮穆沉嘴角勾出了一絲笑意,彷彿很享受此時的時光,也難得那麼安靜。
陳希淵有些鬱悶,像是傾訴一般,說道:“那麼久啊,給等到什麼時候?”心中的希望頓時被破滅,剛剛燃起的的火苗……
在這府中,也就伺候著陸青遙遙和宮穆沉的恩恩愛愛,有的時候玩性大發,想做弄他們的,可又由於下不了床,就那麼眼巴巴的望著。
……
“哎呦!”從房裡傳出一聲大叫,宮穆沉聞聲,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立馬跑過去,看見陳希淵正在地上掙扎著,他也是哭笑不得,摔到地上,很心疼啊。
宮穆沉將她扶到床上,這一摔人沒事,腳又腫了幾分,看著通紅的腳,陳希淵難過哽咽了一會兒,也許是不小心壓到哪個地方了,疼的陳希淵輕嘶一聲,沒能忍住。
他倒是很好奇,很認真的望著懷中的女人,問道:“你下床作甚?端茶倒水只管叫一聲便是,你這一摔,估計,又是個十天半月,指不定呢。”這張臉,充滿了無辜,像是小孩兒一般,撒嬌著,道:“這裡未免也太悶了吧,真無趣,我不就是想玩玩嗎,我哪知道啊?”
“結果你就不顧自己,然後從床上摔下去?”宮穆沉皺眉,他不爽了,目光始終都沒有偏離陳希淵一點,直視地看著她,不出一點聲音,異常的安靜,陳希淵甚至覺得這種安靜有些恐怖。
她沉默了,欲言又止,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來為自己作解釋,一看見宮穆沉那麼認真的模樣,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陳希淵呆呆的看著他,眸子中閃過迷茫,雙方都沉默了,很久、很久……
終於,宮穆沉率先開口道:“下次不許這樣,聽見沒。”他的話語中帶著命令的口吻。陳希淵宛若一顆暗淡的星星一般,那麼無助,脆弱,不過,幸好遇見了他,她出神的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可是,這貪玩的本性還是改不了,總是乘他們靠近的時候,陳希淵就會悄悄的把癢癢粉灑在他們身上,看見他們癢卻又不好在自己面前抓,那種扭曲的表情,也足夠讓陳希淵消停一會兒,夠她笑的了,陳希淵只是覺得這種樣子好笑罷了,所作弄得,也是一些囂張跋扈為非作歹的人。
陳希淵乖乖的,從來不灑在宮穆沉身上,有了很好的先見之明,她深知,若是灑在宮穆沉的身上,會是什麼後果。
宮穆沉裝作沒有這回事的樣子,一天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而陸青遙遙則是尷尬極了,不得不回房處理。
夕陽照射進來,望著落山的太陽,心中總是有無限的的期盼,盼望著第二天黎明的到來,這黑夜,總覺得有很久一樣,過得太慢了,黑,早不習慣了吧。
漆黑的夜色之中,起了一層薄涼,朦朦朧朧的薄霧掩蓋著其中,似乎有一種迷離的感覺,熟悉的,而又陌生的,很奇怪。
清早,陳希淵又作弄人了,引得此府叫聲連連。
宮穆沉都看在眼裡呢,好多下人來上報,他都跟不知此事一般,裝作不知情,沒有看見一樣,任由陳希淵胡作非為,從來不會去戳破呢,還是很為陳希淵著想的,此府本就是一片死氣沉沉的,陳希淵一來,便熱鬧了幾分,誰能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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