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城風雨,陳希淵三個字總是適合各類談資,更不用說她本就是個女子,一個攝政王一個王爺都表達了自己完全支援的立場,也免不了一些百姓們臆想漫天。
在茶樓雅座中的宮穆沉也是無意間聽到了那些人的談資,才發現濮陽皓琨竟然光明正大的發了話,將手中的杯盞砸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
身邊的李澤面色不改,見宮穆沉沉著臉的狠厲模樣,也不敢發話,只是將唯一連通一層說書先生的窗戶闔上,講那些烏七八糟的聲音盡數阻隔在外面,順便平淡的彙報這近日來的各類謠言,以及有關於陳希淵的所有事情。
一一聽完後,宮穆沉的臉色依舊陰沉:“去陳希淵那兒。”
“是。”李澤將手裡得到的彙報全部都收起來,跟著宮穆沉離開了茶樓,按理說宮穆沉平時來到這裡都是想聽聽民情的,今天看來有些不同了。
快步走到了陳希淵府邸的門口,大門緊閉。
李澤走上前去敲門,二丫將早就準備好的臺詞說出口:“不方便見客。”
“我是宮穆沉。”
坐在門邊不遠處石凳子上的二丫差點兒掉下去,手裡的花生灑了一半,她卻像是未發現一樣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將門拉開來,見到是宮穆沉本人,想到宮穆沉總是幫忙,還是把人給邀請了進來。
“誰來了?”路過的陳希淵遠遠的就看了過來。
“我。”宮穆沉和李澤兩個人並肩走了進來,陳希淵抱著賬本停下腳步來看向他,滿眼似乎都寫著莫名其妙四個字,但表面上她還是淡然的走過去,思來想去開了口:“你是為了濮陽皓琨的事情來的?上次我看見你們倆的關係似乎不是很好。”
“算是。”宮穆沉上前一步,直接拉住了陳希淵的手臂走到了最近的一間房間裡,似乎是想單獨的討論這件事情,李澤和二丫只好在門外大眼瞪小眼。
“他說的話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陳希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但她的話已經先一步的說出了口。
“我知道。”宮穆沉覺得心裡的怒氣消散了許多:“小心濮陽皓琨。”
“無所謂,他的話語還對我形成不了什麼威脅。”說完這句話,她發現宮穆沉的臉色似乎又更加的不好,又趕緊說了一句:“我會離他遠一點。”
宮穆沉這才認真的點點頭:“還有,我想把我所有的私產都交給你來打理。”
“我?”陳希淵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就快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了。
“是,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宮穆沉認真的點點頭。
死死的盯著宮穆沉許久,陳希淵依舊不能相信這個事實,聽起來他就像是在欺騙自己一樣,她還是覺得不能相信,而在她開口表達疑問之前,宮穆沉已然站起身來,推開門叫住了門口的李澤:“去把我名下所有私產的賬本都拿過來。”
“需要一一查賬核對嗎?”李澤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