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峰,去準備些食材,我們野炊去。”
此處景緻不錯,天氣明朗,最主要在他們保護區域內,又無需與他們觥籌交錯,舒暢得很。
“南英,同他前去協助。”
未過許久,早已準備妥當,留我與瑞王,其餘之人退到遠處。
“你如今過的如何?”
“我就閒人一個,帶著胖小子終日裡遊玩罷了。”
“瑞王如今可遂願?”
他原就想為一方將領,保家衛國,如此想來也是隨心所願。
“尚可。”
不敵你,求仁得仁。
或許,一定程度上,自己何嘗不是求仁得仁?
“這酒水還是你釀的好。”
入口他便已察覺,果真比店家賣的好上許多。
“蒙君不棄。”
我何敢嫌棄,這可是被笑川放在心中許久之人釀得,雖可口,可也隱隱泛著酸氣。
“如今無空閒,只餘下這一罈。”
他如今再不是那遊戲人間,系花釀酒之人。
目前境地,他不悔。
可倏然懷念舊日。
只餘一罈嗎?若是我喝了,笑川應是再見不到了吧?
在此事上,他還是小氣些得好。
餘下時間,便是二者把酒言歡,推杯換盞,瑞王與此人難得暢快,自然不會掃興。天色已盡,宴席將散,那人倒是不勝酒力,醉倒一旁。
喝酒前,小逸兒被信峰抱了去。
心安無掛,所以醉得沉。
歪倒一旁,將身上外衣折起與他做個枕頭,微風中有裹挾他的氣息,微醺未醉,他便一手端杯輕酌,凝視那人睡顏。
“小葉子,你說我可會有後悔那天?”
喃喃之語,深夜中竟也清晰可聞。
那被風撩起的發,粘在臉上,礙眼極了,他便伸手欲取。
“參加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