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凱回過神來,發現駱靜雅在自己身下瞪圓了眼睛怒視著自己,感到左手軟綿綿的,不用說也知道不小心摸在了對方什麼地方。
不過楊傑凱此時卻沒有閒情逸致去享受著番感覺,而是平靜的看著駱靜雅這雙滿是怒意的眼睛。
楊傑凱的眼神雖然平靜,但還是看的駱靜雅心頭髮毛,不由的將語氣軟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些不善,“看夠了沒有,下去!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啊!”
駱靜雅話還未說完,忽然感覺左邊的胸部一陣劇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楊傑凱左手用力,緊緊將駱靜雅的某個部位用力握住,沒有理會疼的眼淚都流出來的駱靜雅,而是一把將其拉起,平靜的看著她的眼睛,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是妓女還是什麼大明星,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人在生命面前是平等的,我再三告誡過你,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擅自去觸碰任何東西,這算是你為此付出的代價!”
說著,楊傑凱將握住駱靜雅胸部的手一鬆,繼續說道:“不是每個男人都對你的身體感興趣,下次再犯,我絕對不會再出手救你,我說道做到!”
駱靜雅捂著自己幾乎要被楊傑凱擰掉的一隻**,疼的眼裡滿是眼淚,剛才那副女王的樣子蕩然無存。
其實剛才駱靜雅也不是故意那般的,只是她平日這樣說話習慣了,做女王一般前呼後擁的女人已經多年,這下卻又忍不住本能的耍起了女王脾氣,直到看著楊傑凱那雙毫無表情冰冷的眼睛,這才又回到了那副需要保護小女人的樣子。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駱靜雅低頭小聲的說著,說這話的時候面色緋紅,因為她也覺得對方對她這樣,反而是她道歉有些不妥。
“我是對你,也是對我自己的生命負責。”
楊傑凱說著,已轉身離去,駱靜雅強忍住眼眶裡打轉的淚花,緊跟了上去,在這人跡罕至的密林中,這個男人就是她救命稻草一般。
楊傑凱此時卻沒有理會那麼多,因為他腦海裡現在只有一個在華夏國極為敏感的詞語——僱傭軍!
僱傭軍是一個獨特的兵種,不效忠任何國家,他們只為利益而生存,只要對方付錢,他們便不管對方是政府還是個人,只為了將目標完成,說得通俗一點,他們效忠的只是金錢而已。
在國際舞臺上,僱傭兵在許多地區並不陌生,甚至在許多小國家的政府,僱傭兵已成為他們作戰的中堅力量。
可是在華夏國,僱傭兵卻一直是個極其敏感的詞彙,因為華夏國政府在這方面控制的極為嚴格,決不允許任何僱傭兵團進入到自己的國土,只要膽敢擅自帶著武器進入華夏領土的,華夏政府絕對不手軟,而且手段可用鐵腕來形容。
因為僱傭兵從某方面來說,對一個全世界發展最快的發展中國家來說,危害可不是一般的普通犯罪能夠比擬的,對於這群有奶就是孃的傢伙,他們決不等同於一般的烏合之眾,他們都受過嚴格的訓練,配備著精良的武器裝備,破壞力和危害極為嚴重。
早在二十幾年前,國際上的所有僱傭兵團便一直將華夏國劃為絕不可執行任務的禁地,因為只要進入華夏國領土的僱傭兵團,無一例外的沒有一人能夠活著走出華夏國!
而華夏國內部不管是江湖還是白道,也有著自己的默契,那就是無論任何情況,都不會僱傭這群危險的傢伙到華夏國的領土範圍之內執行人物,因為這在華夏國國民眼裡,這就是賣國,叛國,是罪該萬死的罪名!
然而,南紅卻這樣做了,為了滅掉楊傑凱,他們從國外重金僱傭了一支不怕死的僱傭兵團進入這片叢林。
現在不管對方是否是南紅,楊傑凱都暗下決心,絕對不能夠讓這群膽大妄為的僱傭兵團活著走出這片林子,這不僅僅是江湖之間的利益爭鬥,而是關乎整個民族的尊嚴!
“呆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好好呆在這裡別動也別出聲,若是有什麼意外,別忘了我給你的那瓶‘汽水’”
楊傑凱一面用一些樹枝和枯草偽裝著躲在灌木叢中的駱雅靜,一面平靜的說著,駱靜雅只是咬著嘴唇小心的點著頭,雖然楊傑凱面無表情,語氣甚至可以用溫柔來形容,可以駱靜雅可以感覺的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此時十分危險,渾身上下流露出的那股氣息,就是演員們怎麼也學不像的——殺氣!
將駱靜雅藏好後,楊傑凱側身一竄,身形便消失在了駱靜雅的視野裡。
一片空地上,一隻路過的野兔,突然看見前邊有一叢青翠欲滴的青草,連忙一搖一晃的跳了過去,用鼻息試探了一番後,便開始啃食起來,啃了幾口後,那隻小兔子忽然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見這叢青草下邊赫然是一叢黑乎乎的毛狀東西,剛感覺到危險,準備回身逃離時,忽然便被一隻人類的手緊緊攥住,還未來得及掙扎,便被擰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