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不知道已經被抓住還是沒有抓住的人,蔣中校已經沒必要在意,既然那幫成天眼高於頂的傢伙插了手,這事兒就扣在他們頭上好了,若是抓了那人,功勞由他們拿去,但若是抓不到嘛,這份責任也不能賴在自己頭上。
部隊的效率很高,不到半個小時便將現場清理的乾乾淨淨,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然後隨著一輛輛軍用開啟車悄悄撤出了安海市。
而安海市後山的山頂上卻依然還有人沒有離開。
是五個容貌各異的年輕人,他們的年歲看起來都不大,且神態各異,但臉上卻都帶著一種自信好驕傲,還有一種長期高高在上才能薰陶出來的頤氣指使的神色。
“水鏡,剛才你盡了幾分力。”說話的是一個容貌俊秀,面板白皙的年輕人,臉上帶著自信和一種高高在上的跋扈,兩條劍眉直入髮髻,似是這幾人中的首領。
“全力。”說話的是剛才和楊傑凱打鬥的女子,“從一開始,我就用了全力。”
“如果再遇到那個人,單對單,你有幾成把握?”年輕男人繼續問道。
水鏡的語調安靜空靈,就像是徐徐流淌的溪水一樣,永遠是那樣不急不緩,“兩成。”
“兩成?”年輕男人自信的臉龐終於起了一絲漣漪,並沒有絲毫懷疑女子誇大事實,因為他知道身旁的這個看起來溫婉如鄰家小妹的女子除了水一樣無形精妙的身法外,還有一個特質,那就是永遠不會說任何謊話。
女子點點頭再沒說話,也沒有多餘的解釋。
“嘿嘿,我感覺我的拳頭又開始發癢了。”
說話的是一個有著一頭火紅色頭髮的男人,梳成一條條的麻花小辮披在腦後,聽了水鏡的話後,將一對拳頭捏得嘎嘣作響,“金劍隊長,這小子的事兒就交給我吧,好久沒有碰到能讓我舒舒服服打一架的對手了!”
“就你?”說話的是站在一旁的這個五人隊伍中的另一名女人,雖同為女人,但形象卻和溫婉如水的水鏡天差地別,穿著一身五顏六色但絕不協調的怪異服裝,再配著一張圓滾滾蠟黃色的老臉,絕對的一副鄉村非主流農村卡哇伊的打扮,要多土又多土。
女人白了一眼這個有著一頭天生紅髮,廢話總是比文化多的傢伙,嗤笑道,“火雲,不是老孃看不起你,水鏡姐都打不過的對手,你去了還不給咱丟人?”
火雲不甘示弱回擊道,“土月娘,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別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我什麼時候給大家丟人了?”
被稱作土月娘的女子頓時惱羞成怒,“不是說以後不準叫我全名的嗎?叫我月娘,要是你以後再敢叫我全名,小心我把你頭上的紅毛拔個乾淨!”
“都給我閉嘴!”金劍今天看起來心情並不是太好,見著二人喋喋不休呵斥了一句,正欲動手的火雲和土月娘這才乖乖閉上了嘴,只不過眼神卻不甘示弱的相互瞪著。
“這次失算了,便宜了那姓蔣的傢伙!”金劍憤憤的說了一句,其實從一開始,蔣中校的小算盤他就已看透,沒有點破的原因是他絕對相信對方不可能從水鏡的手裡溜掉,現在人沒抓著,白僵的功勞也被軍方拿了去,心情自然不大好。
這個時候,站在最邊上,一個身高至少有一米九,渾身上下都繃著鼓脹堅硬的腱子肉,有著一張充滿鄉土氣息敦厚臉龐的大漢突然開口說道,“軍方這次恐怕要白高興一場了。”
“木子,你有什麼發現?”金劍聽見這個外表看起來敦實木訥的大漢開口,突然扭頭問道,而其餘三人也同時轉頭看著大漢,因為他們知道,這個看起來無比木訥老實的大塊頭,智商卻變態的達到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