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棍子哥哥,我也愛喝白酒,我敬你一杯。”陳詩詩又倒了一小杯,一面對老棍子說著,一面扭頭對愣愣的楊傑凱等人說道:“你們既然愛喝紅酒就繼續喝紅酒吧,我和果子哥哥一樣都愛和白酒。”
老棍子舉起酒杯和陳詩詩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臉錯愕的楊傑凱等人一眼。
楊傑凱雖然也很想和白酒,但剛才牛都吹了,所以只得硬著頭皮道:“嘿嘿,我們就愛喝紅酒,呵呵,秦風,是不是啊。”
秦風也咬牙點了點頭,“對,我就愛喝紅酒,我一喝紅酒就開心,來,咱幹了!”
一通酒喝下肚後,老棍子和陳詩詩明顯有些高了,因為都和白酒,話也多了起來,相互不斷聊著,把楊傑凱等人晾在了一邊,弄的楊傑凱欲哭無淚,沒事兒裝什麼B啊!
“楊大哥,果子哥,秦風哥哥,公孫,今天有些晚了,我得先回去了,你們接著吃吧,呆會兒結賬的時候就說我名字和電話號碼就行。”
陳詩詩的小臉有些紅暈,不過神態看起來並無醉意,起身告辭。
楊傑凱等人也沒做挽留,理解一個姑娘家肯定不能和一群大老爺們兒喝得太晚,也就只好起身相送。
將陳詩詩送上計程車後,幾人才又回到包房裡。
秦風眼疾手快,抓起一瓶剛開啟的茅臺咕咚咕咚仰頭就大灌一起。
“好酒,真他娘痛快!”秦風放下酒瓶子,一臉滿足,剛才可是把他憋壞了。
楊傑凱雖然不是嗜酒如命,但剛才幾杯紅酒下肚,饞蟲也被勾了起來,只不過動作沒秦風那般魯莽,還是倒進杯子連灌了幾杯。
老棍子倒是依然不僅不滿的喝酒吃菜,是不是瞟上楊傑凱等人一眼,像是在說:不做死就不會死。
“我決定了!”秦風咕咚灌下一杯酒,堅定道:“從今天開始,我決定愛上小詩,要讓他做我老婆!”
“算了吧你!”公孫嘴裡塞的滿滿當當,白了秦風一眼,道:“就你那樣也敢說這話,你和人陳詩詩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公孫,你小子說啥呢?我怎麼了?我就怎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秦風被公孫這句挖苦惹得有些怒了,呼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
楊傑凱剛要制止,卻被老棍子抬手止住,對秦風道:“激動個啥,坐下!”
老棍子雖然平日裡話不多,但真正嚴肅起來,在秦風等人面前還是有一定威信的。
秦風憤憤坐回原位,對老棍子道:“老棍子,你評評理,公孫這小子是不是欠揍?我怎麼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老棍子哼了一聲,放下碗筷,白了秦風一眼,“我說你是不是豬腦子,公孫都能看出的東西難道你就沒看出來?”
“有什麼問題麼?”秦風依然一臉的茫然,不知道老棍子為什麼要這樣說。
這時,楊傑凱突然笑著插話,“一個公司的前臺小妹,能在這種高檔的酒樓消費,而且在飯局上言談舉止無懈可擊,一看就是經常混跡於上流社會,有著良好的禮儀和修養,你覺得陳詩詩真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前臺小妹嗎?”
秦風平日裡神經本就大條,剛才也沒想那麼多,聽了楊傑凱的話後這才反應過來,一臉沮喪道,“也是啊,看陳詩詩那樣,肯定不是第一次來,你們說,陳詩詩到底是什麼人啊,要是個大人物的話,怎麼會到咱公司做個前臺小妹?”
老棍子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緩緩道:“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公司裡誰都可以碰,哪怕你說要去追林莎我都不攔著,但這個陳詩詩,你絕對不能碰!”
“為啥?”秦風一臉疑惑,“就算陳詩詩家裡很有錢,她來公司做前臺只是為了體驗生活,但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老棍子捏著酒杯,緩緩道:“反正你記住我的話就行,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透過剛才的事,楊傑凱也可以確定陳詩詩肯定不僅僅是個前臺小妹那般簡單,但聽老棍子說的又好像很嚴重,不由得疑惑道:“老棍子,莫非這陳詩詩背後有什麼不可觸碰的東西?”
老棍子沒有直接回答楊傑凱的話,像是自言自語,慢悠悠的說了一句,“水面上浮著的冰山,能看見的只是一小部分,看不見的,才是冰山的全貌,要是想完全看清楚冰山是什麼樣子,只有一種辦法!”老棍子說著,緩緩扭頭,看著秦風一字一句的道:“那就是把自己沉進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