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太明白,可無名和小惜月都是不容樂觀。
她們兩個覺得,那個薩滿辮子男,想和我們換的東西,肯定是無比珍貴。
不然,他何必用這麼麻煩的方式,截胡我們志在必得的靈黿珠?
他等於是逼迫著我們交出那樣東西。
無論如何,我都感覺,那個薩滿辮子男不是個善茬,他的性子太瘋癲了,太讓人難以琢磨了。
可為了靈黿珠,我們到時候,也不得不去海市,同他會面。
我問那群母夜叉,如果我們是以參加海市的名義,能否留在這夜叉國古遺蹟裡?
“那也不行,不過海市不在夜叉國裡舉行,而是在陰河之上,你們可以離開這裡,在龍門山山腳下紮營。”母夜叉說。
我尋思著都一樣,我們乾脆回到古福船上等著就行了,那裡的居住條件也不差,還有廚子做飯。
謝過了那幾個母夜叉,我們便是原路返回,回到了古福船上。
關於那靈黿珠,我真的是越想越氣,可又無能為力,只能是坐在船頭,看著陰河的河水,一直到天色黯淡下來。
陰河的光景,天亮天黑,也並不是很明顯,可大家都是遵從著時差規律,去休息了。
我睡不著,依舊是看著河水,接連嘆氣。
這時,我瞥眼看見,無名也是沒有睡,走到了我的身邊。
無名抓住了我的胳膊,眼神有些發怯,欲言又止。
我無比納悶,無名怎麼會流露出這般小女孩的無助恐懼模樣?
無名卻是告訴我,她確實是在害怕。
“我總感覺,我好像隨時都要沒命了,危險就在我的身邊,可我卻感知不到,它究竟在哪兒。”無名說。
“死亡的恐懼?”我皺眉看著無名。
無名點頭。
“我也有,但沒有你那麼強烈,可能因為我只是個普通的人類。”我說。
而到了這個關頭,我才是確定,之前在夢中,那蚌精告訴我的事兒,恐怕不是假的。
於是,我把那夢中的情景,給無名複述了一遍。
無名擰著眉頭,好久也沒有說話。
“雖然那蚌精沒有給我託夢,但是……我覺得,那壁畫浮雕右邊的,被開山斧砍成兩截的人頭蛇,會不會……就是我?”無名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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