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卻是不敢去看,他們任何一個人的眼睛。
“大海,擔心死我了!你剛才怎麼被吃到牆裡面了,之後又去了哪兒?”小惜月抓著我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檢查我有沒有受傷。
我低聲應了句,然後把之前經歷的一切,都和他們如實相告,只是省略了薩滿老頭把我嚇癱的那句話。
小神槍他們聽完後,也都是感覺那老頭好生神秘古怪,擁有這麼通天的手段,卻為何又隱居在這深山老林的地下,是為了什麼。
“不過,他告訴了咱們風水眼的位置去救村子的疫災,應該也不是很壞的人吧。”小惜月說。
“他告訴我們風水眼的位置,也可能是念著和大海大伯的舊情緣分,不過他既然是沒有想和我們發生衝突的意思,也不想被打擾,那我們就趕快離開這地宮,去尋那風水眼吧,這件事才是當務之急,關於這老頭的事兒,之後再說。”小神槍說。
隨後,我們原路返回,離開了這地宮,按照那薩滿老頭說的,到了地面上,往鎮妖塔的南方,走了四百米,進入了一處洞穴。
洞穴的地下,果然是有著一條地下河,看流向,應該是從山頂發源,下游直接流到村裡去。
我們沿著河道沒走了多一會兒,就在河的對面,發現了地脈的位置。
“確實就該是這裡,按照《水龍經》的水脈學說,這裡是塔山無數水流所匯聚成的河,自然是水之眼,而不出意外的話,著地下暗河上的地面,必定是山間霧氣聚攏成嵐形,草木生機勃勃的地方。”九叔興奮的說。
“對啊!大海之前就是這麼說的!”小惜月轉頭看著我。
我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
“咦?大海,你怎麼鬱鬱寡歡的?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這樣了。”小惜月搭著我的肩膀。
我乾笑了幾聲,掩飾著說,之前被那怪手拖進牆壁的時候,腦子磕了好幾下,現在有點兒迷糊。
“對了,小月月,咱們回去之後,你把你們戲班子裡四個人的生辰八字,全都告訴我吧,我想確認一下,某些事情。”我說。
“啊,好,不過除了我哥的,他不記得自己的生辰八字,我們倆都是棄嬰,當時在裝我們的竹籃裡,只附上了我的生辰八字紙條,沒有他的。”小惜月說。
我應了聲,說都等回去後再說吧。
這時,九叔突然驚叫了一聲。
“我的天,你們看,地下河對面的巖壁上,不僅有地脈,還有河膽,這回別說是驅散你們村的疫災,還能附帶著給你們村的人延年益壽。”九叔很是欣喜的說。
“河膽是什麼?河的膽囊?那河有腎嗎?”老小孩問。
“你先別貧嘴,來幫我把這蛇皮筏子吹上氣,等會兒用來渡河。”九叔從背上取下揹包。
這時,小神槍突然握緊了腰間的短劍,並通知我們戒備。
“那邊的石頭後面,有個人。”小神槍說。
我眉頭一皺,想起了臨進地宮的時候,鎮妖塔旁邊的樹林裡,有個人在一旁偷窺,當時沒時間去管他。
眼下,躲在洞穴出口的那塊大石頭後面的人,估計就是那傢伙。(
。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