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門縫裡偷偷張望著。
魯智深來到山門下,見關了門,揮拳猶如擂鼓般砸在上面。
“灑家回來了!給我開門!開門啊!”
每一次重擊,大門都是塵土飛揚。
如此煞星,嚇得那僧眾更是拼命抵擋。
十個不行,那便二十、三十。
這些日子,整個文殊院都被這煞星欺辱。
一時間,幾十人死死頂住大門,不敢讓這廝進來。
否則搞不好,要出人命。
智深敲了一會,不見門開,扭過身來,看了左邊的金剛。
“你這個鳥大漢,不替俺敲門,卻拿著拳頭嚇灑家!當俺怕你不成!”
醉眼朦朧,魯智深跳上臺基。
伸手拿起一旁拆下的木頭,對著那金剛腿上便打。
生猛之力,振的金剛泥和顏色都掉落下來。
智深打完左金剛,調轉身來,又看著右邊金剛.
“你這廝張開大口,也敢來笑灑家!”
說話間,他便跳過右邊臺基上,把那金剛腳上打了兩下。
只聽得一聲震天響,那金剛從臺基上倒撞下來,摔在地上,跌的粉碎。
見此情景,魯智深哈哈大笑。
可門內的僧眾,卻是驚出一身冷汗。
“首座,他把門外的金剛都打壞了,這,不能不管啊!”
門人急的眼睛通紅,眼看佛像被毀,他們實在心疼。
“自古天子尚且避醉漢,何況老僧乎?若是打壞了金剛,請他的施主趙員外塑新的便是,倒了亭子,也要他修蓋,休要惹他。”
首座乃是方丈之外,整個寺院的管事。
他卻連連搖頭,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