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黎這才恍然大悟。
好吧，是自己思維太侷限了。
光明女神會缺少信徒和信仰嗎？怎麼可能！
“難怪她好像實力一點也沒減弱的樣子。”楊黎微笑道。
“其實姐姐實力還是下滑了許多，並且不復以往，最重要的是，她有了桎梏。”暮兒語氣難免有些低沉，“信仰的問題始終存在，如果某一天信仰受到衝擊，姐姐就會有大麻煩。”
楊黎微微皺眉。
以晴兒目前這種不主動，不加深，不強制的方法，信仰還是很容易受到衝擊的。
畢竟沒有經過思想洗腦，堅定不移始終如一的狂信徒不會很多，大部分都是受了恩惠的淺信徒，這就和輿論造勢一樣，一旦別有用心的人大規模造謠汙衊晴兒，讓生靈們憎惡她，那她的實力就會受到影響。
“不說這個，夫君，我們去見見姐姐吧。”
暮兒很快從憂心中調整回來，拉著楊黎，手臂輕輕一揮，黑芒一閃就以至另一處地方。
破碎的空間宛如一個摔碎後又勉強粘上的瓷器，在那無數的裂縫中，深邃幽暗的紫色光芒閃爍，還時不時傳來怪異的嘶吼。
這裡是天堂山。
晴兒和曙光正站在空中低聲交談著，見到楊黎和暮兒出現便停下了話語看向他們。
“姐姐~”暮兒飛撲入晴兒的懷中，一改往日溫婉端莊的神態，黏著晴兒不斷撒嬌。
“曙光，大姨子。”楊黎也笑著打了個招呼，而後看向滿是怪異扭曲的破碎空間，沉聲道：“這是被虛空侵染了嗎？”
“嗯，天堂山已經沒救了。”晴兒平靜點頭，繼而道：
“我打算徹底毀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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