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抬起頭，雙手撐地，一臉緋紅的看向機甲人，極小聲的吱唔道：“那個，我想方便一下……”
“嗯？什麼？！”安德諾斯聽力極強，但此刻卻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就是……那個……”
楊黎感覺自己的臉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也有點噁心反胃。
“咳……你自己去吧，就在那個小隔間裡。”安德諾斯輕咳一聲，一指角落裡的小隔間。
“我不會開門。”楊黎捂著裙子小心翼翼的站起身，頓在原地不肯走。
“我給你開。”安德諾斯一把扯掉插在腰上的金屬管子，起身來到隔間前操作了一番，隨後金屬門開啟。
等楊黎小碎步挪進去後，安德諾斯傻傻的站在門口不動彈。
“你、你出去下！”
楊黎低著頭，輕聲道。
“哦哦。”安德諾斯連忙應了一聲，關上金屬門。
雖然門關上了，但楊黎哪敢真的直接上廁所，朝曙光說道：“曙光，這裡沒攝像頭之類的吧？這門會不會被他突然開啟啊？”
“我已經全部遮蔽了。”曙光淡淡回應。
“那就好。”楊黎點點頭，正打算撩起裙子，突然間想起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曙光是男是女？
祂會不會能看見自個？
“喂，曙光，問你個事。”楊黎忽然有些陰沉的出聲，“你是男是女？你是不是能時刻掃描觀察我的身體？是不是也能觀察到我附近的情況？”
“我現在沒有身軀，沒有性別。自然是的，你的所有身體資訊我都知曉，包括你的源質碎片。”
面對楊黎陰沉的提問，曙光依舊平靜如水。
“那以前呢！”楊黎依舊不滿意。
這可要搞清楚了，不然樂子可就大了！
“……”曙光沉寂了一會，才有些鬱悶的回應，“女性。”
“哈，女性好啊。”楊黎驟然鬆了口氣，心裡的疙瘩終於落地，“那是不是應該叫你曙光女神啊，嘿嘿。”
這下在沒顧忌，撩起裙子蹲在這個與馬桶差不多的玩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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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以前是女性，既然有性別那應該就有實體身軀，你以前是人類？成神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