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這位姐姐，你認得我嗎？”
看著對方那似驚喜、似悲慼的複雜面龐，張雨菲有些發愣。
就算認得也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吧？
難不成是失散多年的好姐妹？
“認得……認得……”何清靈緩緩重複著，聲音有些哽咽。
“我們在哪裡見過嗎？”張雨菲好奇道。
“你的那位哥哥，他、他還好嗎？”何清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遲疑的問道。
“你認識黎哥哥？！”張雨菲一愣，隨即警惕的看著這個妖豔的紅髮女子，“你問黎哥哥幹嘛，他現在很好，有我們陪著他，你又是黎哥哥什麼人？”
“不不不，小菲姑娘，你誤會了。”何清靈搖了搖嘴唇，“我不是你哥哥的什麼人……我只是被他救過……”
“黎哥哥竟然會救人？！”張雨菲更驚訝了，仔細回想了一下。
嗯……黎哥哥好像是救過一次，在……那個學校！
“哇！是你！”
張雨菲驟然想起來，在末世剛降臨那會，黎哥哥確實救過一個女人，她雖然被黎哥哥刻意遮擋了視線，但也不經意間看過幾眼，只不過現在變化有些大，一時間根本認不出來。
“嗯……”何清靈艱難的點點頭，眼中痛苦和痛恨交織。
那是一段永遠也無法忘卻的悲慘記憶。
“你竟然真的拿到深淵魔藤的王族能晶了？”張雨菲有些感嘆，她還記得楊黎對這個女人說過的話。
楊黎說完之後就沒有再管過對方，沒想到對方不僅活了下來，竟然還拿到了能晶，實力不弱。
“運氣好……”何清靈搖搖頭，隨即迫切問道：“你哥哥現在人呢？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嗎？我想當面跟他道一聲謝。”
張雨菲聳聳肩沒有說。
她還想見呢。
而且，見面什麼的就不必了，萬一這妖豔女看上黎哥哥了怎麼辦。
何清靈看出了這個小姑娘在他說明情況後明顯轉變的敵意態度，沒有再追問，沉默著看向冰櫃處。
黑光球越來越殘破，連恢復都已經做不到，眼看脆弱的身軀就要被無盡的風刃切成碎片，斯諾雙眼黑光大放，怒吼道：
“該死的蟲子！！我會在煉獄裡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