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
“男人的話不可信,特別是像你這樣的,想管住自己下半身怕是不容易,要不乾脆拿把刀自宮好了,保證一勞永逸。”
“……”
陸仲勳沒再說話,正當她以為他會生氣時,男人用低沉清朗的嗓音陳述起來,“比起自宮,我覺得自己可以爭取一下減刑。”
“寧小姐,男人的生理反應是由體內激素控制的,並不完全由自己,我自信自己控制力足夠強,從來沒有在任何女士面前失態過,今天是受了刺激……”說到這裡,他突然停頓了下,墨黑眸子落在她臉上。
“換句話說,是寧小姐你的美貌吸引了我,更何況我們昨晚才同床共枕過,失態幾乎是必然的……”
寧昕已經目瞪狗帶了。
在娛樂圈混了幾年,她自覺臉皮已經夠厚了,任由網上腥風血雨都能面不改色的懟回去,冷不丁居然來了個比她更厚的。
“所以說這都怪我咯?”
換作往常有人誇她美,寧昕一定給個笑臉,今天卻繃緊了臉皮,白嫩手指點著旁邊的菸灰缸,大有一言不合就砸過去的趨勢。
“不,怪我。”好在陸仲勳很識相,眼裡含著笑意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這麼多隻是想告訴寧小姐,別琢磨著讓我自宮了,將功折罪可好?”
寧昕指尖微頓,抬頭認真的注視著陸仲勳,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靠譜。
就這臉皮加上嘴皮子,別說她爸了,秒殺傅家一幫人都沒問題。
……
不知不覺夜晚將近。
帝都這會兒是六月初,春意漸消暑氣未濃,晚上多少有點涼,但並不能消滅姑娘們穿裙子美美美的心情。
珍味居里傅寧兩家人已經落座,傅遠一直在和寧文棟寒暄,寧文棟則冷著臉面無表情,旁邊傅夫人和許曼音不時插兩句話緩和氣氛,另一邊,傅崢和寧沁善沉默坐著也沒人搭理他們兩個。
氣氛有些尷尬。
“司城來我們喝一杯,別繃著個臉嘛,訂婚的事是我家這小子不對,等昕昕來了我讓他道歉……”
“道歉可以,但其它的事想都不用想。”傅崢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