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洛歡點了點頭,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感貫穿著自己,脖子像是被麻繩勒住,難以呼吸,卻又疼得厲害。
洛歡哽咽著,一直怔怔的站在重症監護室外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小妮子,無聲的落淚。
宋丞抬手拍了拍薄靳南的胳膊,踱步離開,自己需要短暫休息一下,還得要等著面對第二天糖糖的情況,做出治療和調整。
薄靳南緩緩的站在洛歡的身側,薄唇抿起。
“她會沒事的。”
“嗯。”
洛歡重重的點了點頭,哽咽著,緩緩的閉上眸子,將眼角的淚水擦掉,可是淚水卻彷彿永遠都擦不幹一般。
難受。
她無力的躺在病床上,心裡煎熬的是自己。
洛歡哽咽著,幾乎是鬼使神差一般,側過身子,頭安靜的倚靠在薄靳南的肩頭,剛想開口,薄靳南低沉的嗓音幽幽的響起。
“剛剛在你家樓下,我說我吃醋了,是認真的。”
洛歡:“……”
薄靳南這是表白了嘛?
洛歡眸光一顫,抬眸看向薄靳南冷峻的側臉,還在消化著薄靳南所說的話,男人墨眸深沉,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見洛歡的鳳眸因為詫異已經止住了淚水,薄靳南緩緩的勾起唇角。
“你先在旁邊的休息一下,等糖糖醒了,我派人通知你。”
洛歡張了張嘴,想反駁,薄靳南已經話音篤定道:“聽我的”
洛歡:“……”
男人的嗓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力道。
洛歡只能點了點頭,“嗯。”
洛歡想開口讓薄靳南也休息一下,或者是男人可以袖手旁觀,可是薄靳南卻直接喚來護工,詳細的交代注意事項。
洛歡有一種薄靳南滲透進自己生活的錯覺。
他滲透進自己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而自己已經阻止不了,甚至還欣然接受。
……
從凌晨到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