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勇和俞晴站在窗戶邊上,臉色蒼白的看著對面鴛鴦樓上的那個白衣女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白衣女鬼的意圖到底是什麼,兩人還不知道,只能聽女鬼的吩咐。
女鬼讓他倆跳樓,他倆就不得不跳;女鬼讓他倆到鴛鴦樓,他倆也不得不去。
在這漆黑的夜空下,範勇和俞晴面對一個滿是眼白的白衣女鬼,可謂是詭異到極點了,可是女鬼並沒有立刻殺死他倆,難道僅僅是嚇上一嚇?
範勇心中暗道:“恐怖電影中的套路一般就是這樣的,先把人嚇破膽,然後再殺死,因為人越害怕,自身的陽氣就會減弱,鬼魂就更容易下手。”
“可是這都二十分鐘過去了,就算嚇,也該嚇夠了吧!怎麼還不動手?”
“難道另有原因?”
“這女鬼的手一直指著後面的樓道,難道她想告訴我倆什麼麼?”範勇突然對身旁不停哆嗦著的俞晴說道。
“啊···你嚇死我了!”俞晴一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女鬼,心中祈禱著女鬼千萬別過來,千萬不要過來啊,被範勇突然的話語嚇了一大跳,差點從陽臺上掉下去。
“你剛才說什麼?”俞晴穩了穩心神,深呼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緊張的心平靜下來。
“我說這女鬼到底想幹什麼?你看她的手一直指著身後的樓道,難道想要告訴我們什麼麼?”範勇露出無奈的表情,再次重複道。
“我也不知道啊!鬼的思想是我們人能揣度的嗎?現在只能看女鬼到底想要我們幹什麼了!”俞晴嘆息道。
“唉···只能這樣了···這個夜晚真是漫長啊!”範勇看著漆黑的夜空,悵然的說道。
似乎有什麼心事在勾起了他強烈的回憶。
············
此時鴛鴦樓裡,莫柯生上前一步,站在了林凡四人的前面,手持判官筆,poss擺的有些瀟灑,讓人忍不住聯想到聊齋裡面的地府判官一樣,左手生死簿,右手判官筆,那姿勢,那神情,別提有多威嚴了。
咳咳···又說胡話了,咋這是莫柯生,不是判官,都快把這貨說大了,咋繼續啊······
莫柯生神色嚴峻的看著兩米處的恐怖女鬼,準備著隨時迎戰。
女鬼不出手,莫柯生當然先不能出手,因為莫柯生只有一次機會,在女鬼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來一擊,那才是最佳效果。
這時候的女鬼仰天咯咯一笑,笑聲尖細刺耳,長髮隨陰風飄動,模樣醜陋恐怖至極,血紅的眼睛宛如紅燈籠一般,口中的鮮血彷彿永遠流不完似的,一直滴答滴答的往下跌落。
突然說道:“死吧····全都給我死·····”!
說罷,一步一步的接近莫柯生,同時向前伸出慘白的枯爪,向莫柯生抓來。
莫柯生見此,毫不猶豫的咬破了中指,滴在判官筆上,緊接著憑空寫了起來。
血紅色的線條在莫柯生的筆下一條一條的完成,最後這些線條拼揍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字‘敕’。
就在女鬼接近莫柯生半米不到的位置時,莫柯生的符剛好畫完。
林凡看到莫柯生的這一系列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暗道:“這死亡旅館內的人都是人才啊,不,確切的說是專門應付鬼魂的人才,似乎每個人都對自己的鬼物很瞭解,什麼功能啊,技能啊,都瞭解的一清二楚,就比如眼前的莫柯生,在他穿越筆記本世界前,肯定是不會畫符的,在現實世界誰閒著沒事幹畫那玩意幹啥?當然那什麼茅山道士啊,龍虎山道士啊,畫符就不足為怪了,畢竟這樣的道士在現實世界已經不多見了)但現在卻什麼都會了,難道瞭解鬼物有什麼技巧麼?”
就在林凡疑惑鬼物的使用方法時,女鬼依然被莫柯生的符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