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綰最近的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有多滋潤呢?
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因為她義正言辭地告訴裴勵赫,結婚前他們必須分開住。林綰綰搬回宋耀澤的別墅,秦姨和宋耀澤都要她從這裡出嫁。
林綰綰也覺得這樣很好。
這裡是她的家,她應該從這裡出嫁。
於是乎,林綰綰每天拍完戲,不管多晚,她都會回家。偶爾能陪秦姨和宋耀澤吃晚飯。
裴勵赫每次去現場逮她,都能被她以婚期將近,保持距離為由勸退。
裴大總裁被勸退多次後,這兩天終於消停了。
林綰綰更覺得小日子過得滋潤。
下午還和範思菱,周牧遠的老婆在現場鬥起了地主。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綰綰把把都贏,贏到最後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摸牌,她又拿了雙王三二,就在林綰綰要開炸的時候,手裡的牌被人抽走了。
現場誰有這麼大膽子,敢抽她的牌?
林綰綰略一抬頭,就對上裴勵赫審視的目光。
範思菱和雨詩默默撤了。
林綰綰搶回自己的牌,“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這兩天忙嗎?”
裴勵赫瞧了一眼她面前的錢,“贏這麼多?”
林綰綰把錢抓起來,一臉得意,“我贏的,晚上請你吃飯啊。”
裴勵赫一哂,“以後我就靠你養了。”
啥?
林綰綰眨了眨眼,“你,你破產了?”
裴勵赫不置可否。朝不遠處招了下手,唐閒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唐閒朝林綰綰笑了下,介紹道,“夫人,這是益明公證處的公證人何俞,今天的簽字由他公證。”
林綰綰凝著裴勵赫,裴勵赫只勾了下唇。
唐閒已經拿出一份檔案遞給林綰綰,林綰綰莫名地接了過來。翻了幾頁,“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