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綰對著虛空笑了下,然後捂住了臉。
關蘭甩了下脖子,在手機的備忘錄中,又畫上了一個正字。
範思菱不解的問她,“你這是在幹什麼?”
關蘭指了指備忘錄上的十個正字,“精神科醫生說,一個小時超過三十次,就讓我帶她去看看。”
“這都是一個小時的?”範思菱不可置信地又補了句,“不止三十次了啊?”
關蘭刪掉了備忘錄,望著不遠處坐在空地椅子上的林綰綰,很認真的說,“所以我覺得就算看了精神科,也應該沒什麼用了,林綰綰已經沒救了。”
範思菱認同的點了下頭。然後兩個人一齊繼續看向仍然在傻笑的林綰綰。
“她中邪了?”周牧遠剛結束一場戲,過來休息,老遠就看見林綰綰在傻笑,“公開了有這麼高興嗎?”
範思菱給他解釋,“估計昨晚和裴總和好了吧。”
周牧遠點開手機給範思菱遞過去,“不是已經公開了嗎?”
“啊!啊!”
這是關蘭的土撥鼠叫。
範思菱和周牧遠一臉懵逼地看著關蘭,“狂犬病?”
關蘭指著周牧遠的手機,一雙眼睛裡全是驚恐,“這,這怎麼回事兒?”
周牧遠和範思菱互望一眼,他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不等他們再開口,關蘭已經風風火火抱著aipd跑到林綰綰身邊去了,關蘭點開b頭條的手指都在抖,唉呀媽呀,驚嚇太大,太突然,她有點受不了。
林綰綰一臉莫名其妙地接過關蘭遞給她的aipd,“遇事不要慌張,鎮定鎮......”眼風瞟到頭條新聞的配圖,林綰綰最後一個“定”字轉了音,變成“啊”的一聲。
林綰綰指著新聞標題,“這是什麼,怎麼回事?這,這.......”
關蘭無語望天,鬼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