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綰蹲下去，顫抖著雙手拎起地上的外套和襯衣，沒有ogo。
林綰綰覺得自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你覺得這件和上次那件有沒有什麼不同？”
關蘭終於反應了過來，“好，好像差不多，但我上次也沒注意。”
林綰綰幽怨地抬頭凝著關蘭，“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那件衣服是多少錢？襯衫應該便宜很多吧？”
關蘭有點同情她了，“這次你注意一下，別忘了打小數點。”
林綰綰沒理她，繼續追問：“你覺得被嘔吐物弄髒的衣服，洗乾淨了，裴勵赫會要嗎？”
“這個，”關蘭非常誠實的告訴林綰綰，“昨天送你回來的時候，”無視林綰綰可憐巴巴的目光，繼續道：“裴總的車裡一塵不染，唐助理遞給我一雙鞋套，他給我解釋了一下，說是裴總有潔癖。如果有潔癖的話.......”
“好了，不用說了。”林綰綰站起來，開啟花灑把水開到最大，開始沖洗衣服。
“你在幹什麼？”
林綰綰笑了一下，“衝一下了送去幹洗店。”
“裴總有潔癖。”
林綰綰語重心長的道：“要不要是他的事，還不還是我的事，我做我該做的事。”
她才不管他要不要呢，反正她送過去就是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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