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問句，是陳述句。不！他一本正經地模樣以及他沉沉的嗓音，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是在替林綰綰總結並下達決定。
林綰綰迅速在腦海裡把剛才的對話過了一遍。
——“你這，穿的什麼？”
——“裙子”
——“不是青春主題嗎？”
——“誰說青春不能穿裙子？”
——“誰說青春不能性感了？”
——“我的青春我做主。”
——“你的意思是，接吻也可以。”
？？？
沒想明白，於是林綰綰又飛速地在腦海裡把剛才的對話過了一遍。
果然，他的最後一句話和前面的內容毫無聯絡，毫無邏輯。
但是，在林綰綰這麼仔細的回想中，她的氣勢洶洶，她的熊熊烈火，她的殺氣沸騰已經所剩無幾了。
這也不能怪林綰綰沒見識，實在是裴大總裁的腦回路格外清奇，清奇地讓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無語相答。
等林綰綰反應過來才發現，攝影間裡所有人定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莫名其妙地朝他們望著。
其他人離他們稍微有點遠，沒有聽到林綰綰之前的話，但裴勵赫最後那句“你的意思是，接吻也可以”聲音不小，殺傷力又大，於是所有人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當然再調裝置，離他們很近，應該完整聽到他們對話的攝影師除外，他沉浸在自己的裝置裡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