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看懂了,來的人跟蔣少爺的關係可不好,不僅不好,說不定還有不小的宿怨。
借西殺人,原來如此。
嗒嗒嗒,一個男人走出鐵門,烏黑濃郁的短髮,一身黑色的貂皮大衣,皮鞋發出清脆的腳步聲。
這形象令言西聯想到了烏鴉,不經意打了個寒顫。
男人右手一抬,身後又出現一人,兩步跨上,熟練的幫忙把貂皮大衣脫了下來。
貂皮大衣的裡面是一件繡著金色花瓣的黑色長袖襯衣,露出的後頸面板光澤動人,在屋頂的燈光下白的耀眼。
那人雙手插兜,慢慢回過身來,抬頭與言西對視。
是他——。
可可,,嗯,這人的英文名得來全不費功夫。
“joy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想念就想念,別用腎想,我害怕。”言西揉揉鼻子。
“站那麼高幹嘛?跟烽火臺似的。”
“對啊,沒聽過烽火戲諸侯嗎?戲,豬,猴。”面對主動上門挑戰的敵人,他火藥味十足。
可可搖著頭笑了起來,轉身朝王怡走了過去。
王怡咬咬嘴唇,小拳頭緊張的捏了起來,藏在身後。
言西在歐陽背上拍了拍,小聲說:“走,該下去會會這個不速之客了。”
蔣少爺揮揮手,人群便自覺散開,在各個加熱的火炬下安靜的圍站著。
“美女,又變漂亮了嘛,今天怎麼穿這麼多?不像你的風格喲。”可可當著蔣少爺的面挑逗王怡,似乎有些囂張。
蔣少爺伸手把王怡往後拽了拽,彈了彈額前的白髮,半眯著眼睛,歪著腦袋看著可可,平靜的說:“你要的人在那邊,少來打我姐的主意。”
其實言西是有點懵圈的。
上次不就是在酒桌上玩了個小遊戲,當著眾人贏了這人一次麼,至於回到帝都抓著蔣少爺要人問罪麼?
有錢人不至於肚量這麼小吧?
“呀呀呀,對啊,蔣少爺提醒我了,”可可扭過頭望著言西道,“呵呵,怎麼沒把jasine帶來?害怕我給拐走啊?”<ine是那次酒局裡,言西給花末臨時起的英文名。
那次在酒桌上,可可已經表現出了對她的濃厚興趣,這一句絕對不是無心之談。
“她得在家奶孩子,你要是想媽了,請回家找你自己個兒的媽去。”言西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