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嘀嘀咕咕聊了好久,聊完又開始嘩嘩嘩的水聲,是花末在沖澡。
等來等去,他眼皮直打架,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言西做了個夢,他在一片金黃的麥田裡跑來跑去,找不到出口,突然一隻巨型蚱蜢從麥田裡跳了出來,攆得他連滾帶爬的逃跑。
可是越跑越沒力氣,腳就跟掛了秤砣似的邁不開,眼瞅著大蚱蜢衝了過來,他便一屁股坐到地上,捂著眼睛。
那隻大蚱蜢一腳踏在他肚子上,那冰涼的腳掌踩得他胃裡一陣痙攣。
這感覺,真是太逼真了。
“啊!”他痛得睜開眼睛,看見花末站在床邊瞪著他,一隻腳踩在他肚皮上。
“幹了啥壞事不知道嗎,還睡得挺心安理得的嘛。”她陰冷的說道,腳趾頭在他肚皮上摳來摳去。
言西趕緊用力托住她的小腿,減輕肚子上的壓力,緩了一口氣,答道:“沒睡,我只是在閉目養神,你不回來,我怎麼睡得著嘛,嘿嘿。”
“呼嚕快把樓板都掀翻了,你管那叫閉目養神?”她犀利的眼神瞪著他,身子往肚子上的這條腿傾了傾。
本來就是夢中驚醒,還沒做好接招的準備,這時真的頂不住了,他只好使出陰損的招式,睜大眼睛望著花末背後的牆壁說道:“又,又來一隻更大的小強!”
真管用!她嗖的一下跳上床,躲進被子裡,腳下不斷踢他,邊踢邊說:“快去噴它啊!”
“嘿嘿,我騙你的,啥都沒有。”他一臉壞笑,鑽進被子裡把她緊緊抱住。
被子挺厚,一點光都不透,兩人在黑乎乎的被子裡頭靠頭,彼此的呼吸聲異常清晰。
“媳婦兒,我好像病了,能不能帶我去輸點液?”他突然說道。
“病了?輸什麼液?”她被說得莫名其妙。
“想你的夜。”原來是撕蔥版的土味情話,嘔!
她一拳頭捶在他身上,嬌羞的罵了句煩人。
“媽咪不在,珍珠也不在,要不,咱倆釋放一回野性,讓這個床板知道我們的厲害?”他用手指在她身上來回滑動,癢得她扭來扭去。
“咋地,看了三姐那啥,內心騷動了?”她又捶了他一拳頭,這一拳比剛才的力度輕了很多。
“切,瘦排骨,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他盡講大實話。
她的手滑到他腿上,用力一掐,咬著牙說:“讓你看了,你還賣乖?臭不要臉!”
“哎喲喲,錯了錯了,不敢不敢,我意思是,看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有點想笑,不是笑她的身材啦。”他趕緊解釋。
花末鑽出被子,連喘兩口氣,指著開關說:“去,把燈關了。”
當然當然,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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