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腮唰一下就紅了,一雙手緊張得無處安放,嘴裡呼吸困難,眼珠子亂轉,不知道說什麼好。
言西松開小葉,在她肩上又拍了拍,像個大哥哥一樣揮揮手便離開了。
現在他的銀行戶頭裡,除了放在理財裡的幾十億,就只剩幾千萬元零花錢般的存款囉。
距離花末火車到站還有一個小時,他先風風火火趕到4s店,把車給還了,接著打車來到火車站,站在接站口,老老實實的等著。
很快,花末推著一個行李箱從人群中走了過來,箱子上坐著珍珠,珍珠雙腿像騎馬一樣的蹬著,嘴裡喊著駕駕駕。
纖瘦的三姐滿頭大汗,在花末旁邊拉著另一個行李箱,行李箱上擺著言西帶去的書包。
他高高舉手,衝過去接過兩個箱子,領著兩位姑奶奶朝計程車口走去。
“你的車呢?”花末發現方向不對,快步走到他身邊,皺起眉頭問道。
“哦,車在家呢,我回來一直在辦事,還沒來得及取呢。”他嬉皮笑臉答道。
她看起來有點不太高興,半眯著眼睛說:“自己有車不用,還出來打車,腦子是不是有泡?”
“媽媽,”珍珠扯著她的衣服,關心的問,“什麼叫腦子有泡?是泡泡糖嗎?”
她把珍珠的手重新放回行李箱的拉桿上:“抓好!小心你的傻爸給你摔了。”
三姐伸個懶腰,跟轉頭回來的言西對視了一眼,臉馬上變得又紅又燙,本能的捂住自己領口,東張西望,很不自然。
見她這反應,他才想起昨晚小強大戰時,三姐被嚇得裸奔的事。
嗐,不就是沒穿衣服嘛,不用那麼耿耿於懷吧?
大不了,也找機會讓她看一次自己裸奔唄。
他清咳兩聲,說:“那個啥豆漿買的早餐,好吃麼?尤其那個特色鹹豆漿,我可沒喝,到底咋樣?”
花末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說:“切,差點沒給我齁死,早知道讓你換兩份普通豆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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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預料的一樣,看那黑黃黑黃的顏色,滿滿的穀子一樣的漂浮物,能好喝才怪了。
“呵呵,我就說嘛,盡信書不如無書,還別說你那是小黃書,更不可信。”
聊完豆漿,花末轉入正題,悄悄問道:“你說著急回來辦的大事是啥?又是誰要害咱家?”
言西不知從哪裡開始講起。
是從平白無故冒出來的贗品私生女開始講好呢,還是從彙報演出偶遇前女友的部分開始講更好呢?
要是跟她說,自己花一百五十億買了幾棟沒人租的樓,會不會被打死?或者打半死?
“媳婦兒,這個事比較複雜,而且暫時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咱那些錢全都要打水漂,所以別問,一廂情願的相信我就行了。”他朝花末故作認真的說。
“切,本來就是你自己的錢,你愛咋折騰是你的事,我還懶得管呢,省得替別人瞎操心。”好一招欲擒故縱,她把言西的性格弱點拿捏得死死的。
“咋能是我自己的錢呢?
咋還能懶得管呢?
怎麼能叫做替別人瞎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