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下班後,先去了個花店,買了一束玫瑰。
六點鐘到了一個商場,跟一個女生約會。
兩人吃的火鍋,吃到晚上九點多吧,他把那女的送回了家。
然後才自己打車回家。
兩人住的地方離得挺遠的。
他們吃火鍋的時候,那女生去了一次洗手間。
我不管咋說吧,趁機跟上去要到了那女生的聯絡方式。
別的就沒有了。”
言西吃了第三個包子,吃之前往包子上澆了一勺辣椒,吃得那叫一個痛快。
“所以,他是個舔狗,對吧?”他直截了當的說。
“呃……”二號跟蹤者猶豫了片刻,答道,“可以這麼說吧。
我其實晚上跟那個女生簡單聊過幾句。
那人確實是她的其中一個追求者,或者叫最備的胎。”
“這就好辦了。”言西抽出一張紙,把嘴擦得乾乾淨淨,接著說,“你也幫我再去辦第二件事。
聯絡那個妹子,給她十萬塊。
但十萬塊不要一口氣全給她。
跟她約好,讓她每天發一條讚美朝九晚五的朋友圈。
比如,‘連朝九晚五都辦不到,拿什麼來愛我。’
類似這種的,越狠越好,越尖銳越好。
每天轉她一萬。
如果咱的事情提前結束了,剩下的錢全是你的。
ok?”
二號跟蹤者猛的拍桌,激動的站起來,答應道:“太ok了,包在我身上!”
言西點點頭,當即就把十萬塊轉到了二號的賬上。
他扭頭看著三號,問:“你那邊呢?”
三號跟蹤者嘆了口氣:“哎,我這個就沒那麼多故事了。
那人簡直無慾無求。
五點下班,坐公交回家,到家六點鐘。
我在他家樓下看著,七點不到就閉燈了。
我以為他是要出來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