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到家,摸黑進了屋,生怕臉上的傷嚇著花末和丈母孃。
刷牙的時候鑽心的疼,吐出的沫子全是帶血的。
這一棍子和一頭盔捱得真是實在。
“老公。”
花末的突然出現嚇了他一跳,漆黑的房間,雪白的長裙睡衣,還有一頭濃密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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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的女鬼都是這副打扮。
“咋還沒睡呢?”他趕緊拿了一塊毛巾稍微遮住臉上的傷。
“把手拿開,”她走近了兩步,點開盥洗室的燈,看著他腫得跟包子一樣的臉,心疼的問,“誰幹的?”
言西只好把晚上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除了門面是他租的,別的事情全一五一十交代了。
畢竟引貓頭鷹出洞、替飛爺打抱不平,這些事,她都是知道的,沒必要隱瞞。
她找出了醫藥箱,腫的地方給他用噴霧敷上一層。
言西把手伸在她睡裙裡,摸著滑溜溜的大腿。
“還不老實呢?”她白了他一眼,“以後少逞英雄,我可不想珍珠喊別人爸爸。”
“嘿嘿,你就是我的麻藥,摸著你,我哪兒都不疼了,再說了,我要是真掛了,你就不能為我守寡麼?成為漂亮的華夏寡姐!”他又開始貧起來。
她一把將他不斷深入的手給扯了出來,使勁按了按其中一塊紅腫的大包,說:“你可以試試。”
收拾完臉上的傷,兩人回屋睡覺。
這一晚,言西只能平躺,臉蛋稍微轉一點都不行,疼。
“媳婦兒,你說是我臉上腫的這個大,還是你的胸大?”
“你說呢。”
“下次我要是給你胸上來兩棍子,是不是也能變大點?”
“信不信我給你那裡來兩棍子?”
“嘶……你說的這個是我老家的名小吃。”
“啥?”
“棒棒雞,嘿嘿,你要不要嚐嚐?”
“信不信我給你割了?!”
“誤會,誤會!我意思是,我網上買點,好久沒吃,怪想的呢。
還有二姐兔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