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桌上找了一包抽紙,小心翼翼的墊在她腦袋下面,脫下自己埋汰的外套,輕輕搭在她身上。
“別擔心,馬上就結束了。”他在小魚兒的胳膊上拍了幾下,起身走到桌邊,本來想抄板凳去打架,但看到了自己的手機。
“呵呵,傻,這種情況就該報警呀!”他按下么么零,“喂,警察同志,這裡有人裝逼,啊呸,這裡有人幹仗,快來吧,順便叫幾個救護車。”
打完電話,揉揉鼓得老高的左臉,此仇不報非君子!
他挑了一根最紮實的凳子,奔著阿豹的背影就衝了過去。
啪!第一下拍在阿豹的右臉,可以清楚聽到耳骨打碎的聲音。
阿豹捂著耳朵轉過身來。
啪!第二下,板凳換了個方向,但又是打在阿豹的右臉,讓本就骨折的耳朵雪上加霜。
阿豹看到面前這個發狂似的言西,轉頭想跑。
啪!第三下,板凳再次換了個方向,還是精準的打在阿豹的右臉,這個耳朵怕是徹底報廢了。
言西哈哈大笑:“我說了,打你右臉,你應該把左臉伸過來呀,這下好了,右邊的臉丟完了!”
阿豹可能根本聽不見他說的啥,已經被打成獨耳聾啦,只是捂著耳朵落荒而逃。
沒想到,這批職業小混混居然沒有幹過飛車黨。
飛車黨的頭盔在這次戰鬥中,既能作為防守時的關鍵護具,還能脫下變武器拿人頭。
所以一盔一帶必須堅持不懈的貫徹執行!
言西剛回過頭,一個黑色的頭盔重重甩在他的右臉。
在幾乎失去意識的一瞬間,他看清了頭盔後面的臉,就是龍哥。
不就是把這人困在消防隊的倉庫裡了麼?至於這麼大的仇麼?
言西剛要倒地,卻被一隻手托住了。
那厚實的手掌,那粗壯的指節,那似曾相識的用力方式。
呵呵,是飛爺!他就這樣躺在了飛爺溫柔的臂彎中。
飛爺扶起言西,退了幾步,跟拎著板凳的羅隊站到一起,嘴裡吹出一股白煙:“你們這些小孩兒,有老子在,沒人能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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