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西和熊哥兩人搗鼓了好半天,不是拍得黑一片,就是拍得模糊發虛。
“趕緊的,你們行不行啊?一會兒禮花停了就白瞎了!”她催起來。
其餘的姑娘們也笑起來,跟著花末一起催。
或許是運氣,終於有一張,趕上背後的禮花同時爆開,天台的小燈又恰巧執行到最亮的時刻,拍上了。
可能不是大家想象中最美的樣子,但是至少拍清楚了,而且大家臉上的表情特別寫實。
照片上每一個人似乎都在說:“快點啦。”
有一張合影保底了,姑娘們又拿手機自拍中。
“別管她們,咱們開吃!”言西招呼幾位晚餐的主力選手趕快開動。
比臉還大的魷魚,烤完以後抽吧了,只比巴掌大一些。
比拳頭大的腰子,烤完以後抽吧了,只比牛眼珠大一些。
比頭髮還長的韭菜,烤完以後倒是沒有抽吧,但是被小夥子們一搶而空。
他們幾乎是圍著烤架在吃。
“洋哥,你吃這個沒用,讓給有需求的人白。”素素笑著說。
“臥槽,現在用不上,就不能為了以後先囤著了?”洋哥反擊道。
而火鍋的那一邊,又成了外語教學現場。
“這個白色的是什麼?”凱麗夾起一片黃喉問道。
“這是豬的喉嚨。”
“那這個黑色的帶刺的又是什麼?”
“是牛胃的內壁,叫毛肚。”
“這是紅色的果凍嗎?果凍也能煮?”
“呃……這是鴨血,很嫩的,嚐嚐?”
老外眼中,這些東西恐怕都屬於黑暗料理。
“你們華夏人,真的什麼都能吃,適應性真強!燙,真燙……哇哦,香!”她被鴨血燙得眯著眼睛,十分享受。
珍珠最好辦,煮上一把火鍋面就解決了,端著面傻呵呵的看著禮花數數:“八十九,六十,六十一……”
“錯啦!八十九過了是九十,繼續數。”丈母孃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