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西被對方天真無邪的微笑秀了一臉，傻傻的杵在原地。
難道自己進錯店了？
莫非這家叫蘋果商品體驗店，不接受買賣？
他反覆確認了店名，沒毛病啊，跟帝都見過的蘋果用品店一毛一樣。
<acpro問道。
服務員依舊是禮貌的回應：“對不起，先生，樣機不賣。”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不讓買，我還不稀罕了呢！
言西轉身走出這家店，看了看導購地圖，又去了戴爾和thinkpad的店。
結局一樣，無論他的需求如何，對方就是不賣或說沒有，給他整糊塗了。
都不賣，難道要逼他用兜裡的購物卡強買嗎？
冷靜，犯不著，大不了回帝都買。
想起購物卡，他找了個吸菸室走進去，拿筆一填，掏出打火機噼裡啪啦就點燃了。
旁邊抽菸的人，看他不吸菸，卻燒了個卡片，很意外。
h.k.是一個有點迷信的地方，那人靠近小聲問了句：“兄弟，你是在做法事麼？剛才那個是符吧？我看你畫了幾道，肯定是符！”
卡片很快燃盡了，他彈掉手指上的灰，看了看三千萬的扣款簡訊，隨便嗯了一聲，回到商場走廊裡。
他把二樓逛了一整圈，又把一層也逛了一整圈，步數都快上萬了，可就是沒見到那兩人。
叮叮，電話響了，陌生號碼，來電顯示地區資訊是灣灣。
“言先生，您好，您和我們公司籤的全國總代理的協議已經審批完成，請問能否給個地址，我把協議合同給您寄過去。”
阿賈克斯的卡片真是牛掰，生效之快令人震驚。
剛才在吸菸室，言西寫的是灣灣面膜公司未來一年的全國一折價格總代理權。
一折，夠狠吧？
反正賺的是灣灣的錢，他沒有什麼良心譴責的感覺。
原來的各省一級代理，現在就直接變成了拿貨成本不變的二級代理商。
比如春春，現在拿貨依然是四折，沒有區別。
但他變成了春春的上級，而且價格只有一折，中間這三成就是倒一次手的純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