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停了?接著脫啊,你要不脫,我就廢了你兄弟的胳膊,你信不信?”熙哥威脅道。
虎子身後的兩人立刻加大了力度,把虎子的胳膊又擰了半圈。
虎子疼得五官扭曲,卻咬著牙對飛爺大聲說:“飛爺!不能脫!就算他們打死我也不能脫!”
好講義氣的兄弟啊,言西默默的佩服起來。
“胡說什麼?我一個糟老頭子,去澡堂子洗澡不也是脫得精光的嗎,這算個逑!你不把胳膊留好,以後怎麼報仇?”
虎子沒再吭聲,滿臉的憤怒,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牙咬得臉都抖了起來。
終於,飛爺脫掉了最後的底褲,大大方方的站在眾人面前,抬起手指著熙哥:“小子,算你狠,我記住你了。”
“嗯,老炮兒就是老炮兒,站在最下風還能尿三丈,當然要記好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熙哥突然從言西相機側面抽出儲存卡,“飛爺,明天這個時候,帶上你最好的一顆獅子頭,來這裡換回你的靚照,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過時不候。”
剛才還大義凜然的飛爺,聽完這句,臉上的表情馬上就變了,變得焦灼。
而言西這邊,似乎膠的粘性到期了,明顯感覺到臉皮和相機的膠皮分開了。
可這個時候摘下相機不是找死麼?電影裡都演過,看過壞人的臉的,都沒有好下場。
不如繼續假裝相機粘臉上,試試矇混過關?
“滾!”不知誰一腳踢他腿上,又用力往後一扯,將他拖出了人群。
言西端著相機低著頭,快步離開現場。
這本來只是別人的江湖恩怨,也沒有把他太怎麼著,但就是覺得心裡頭彆扭、憋屈。
一開始,他對飛爺是充滿鄙視,畢竟那人又騙錢,又挾持他。
可飛爺還算是個講道理的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打過他,而且聽熙哥的意思,飛爺曾經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也是有一身真本事的人。
再加上剛才拼命維護自家兄弟,給言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是從原本的鄙視,變成了同情,還有一絲的佩服。
而熙哥嘛,欺人太甚,年紀輕輕卻殺氣騰騰,讓他又怕又恨。
遠離事發地以後,他趕緊取下相機,檢查鏡頭,還好,只是鏡頭前用於保護的uv鏡裂了一塊,算上被搶走的儲存卡,也就損失一兩千罷了。
還好昨晚連夜把寶戴河的照片轉移了出來,不然凱麗跟花末的泳裝落到這些人手上,後果不堪設想。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言西灰溜溜的走進星巴克,灰頭土臉的坐到花末、路易旁邊。
“呀,老公,咋了?跟人打架了?”她拿起餐巾紙,心疼的幫他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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