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專注的盯著相機,就像參拜神佛一樣虔誠。
機身上貼了一個金光閃閃的d4標誌,正正方方的形狀顯得特別沉。
除了肩屏,背面居然還有兩塊屏,數字感極強。
不過按鈕跟自己的d700倒是差不多,應該不會更復雜。
路易的呼吸特別平且淡,跟個死屍似的,令對面言西的背脊一陣陣地發涼。
“我家裡有一臺膠片機,年齡比我大得多,是我爸年輕時候買的。
他每次拍照回來,都會仔仔細細地把相機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再裝進相機包裡,鎖到櫃子中。
我打第一眼看到那臺相機,就覺得是個了不起的寶貝。
至少對我爸來說是個了不起的寶貝。
在我八歲的一天,我爸因為遇到急事,還沒來得及把相機包鎖進櫃子就匆匆出門了。
我叫了一個鄰居小姑娘來家裡,拿出相機,學著我爸的動作給她一頓亂拍。
拍了整整一卷膠片,三十多張吧。
我倆玩得特別開心,直到我爸回家把我和她堵在了臥室裡,一臉錯愕且嚴肅。
我覺得一頓父子情深的毒打是跑不掉了。
沒想到,他居然非常和藹的把鄰居小妹送回了家,接著把我叫到了他的書桌旁邊。
我當時害怕極了,玩的時候有多瘋,這個時候就有多恐懼。
要知道我的家教特別嚴,吃飯撒了飯粒,就是一耳光,作業沒做完,就是一耳光,如果被老師請家長,別看我才八歲,我爸的皮帶抽我都抽斷過兩根。
我覺得,這一次肯定是栽了,爸的皮帶肯定又要換了。
可是我預測錯了,他把相機擺在桌上,就跟現在一樣。”
嘶!這小子佔我便宜?
花末,快幫我在他大雪山上面重重的吐幾口唾沫!
言西笑了笑:“怎麼可能一樣呢,他是膠片機,你這是數碼相機,呵呵。”
路易冷哼一聲,接著往下講:“他問我,是不是想學拍照?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