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並不是那麼容易打敗的,開車回去的路上,他猛然一腳剎車,把車剎在了馬路中央。
“我傻了!”高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是酒!它的奧秘不在於成分配比,至少不完全在此,而在於其中的微生物!微生物!”
本身就是一個研究病毒學的專家,竟然沒想到最基本的問題。
回到疾控中心,高田就要了一間實驗室,開始研究藥酒裡的微生物。
這個就簡單多了,他很簡單就從藥酒裡面提取出來了那微生物,然後植入了各種不同的培養基裡面,靜靜等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
“麻痺為什麼你這微生物不繁殖!你特麼是某個熊貓少年變的嗎?懶死你算逑!”
某微生物表示:我就喜歡懶懶躺在這裡,分裂那麼累,傻逼才幹,你行你上啊!
高田並不知道,這種微生物來自於流放紀元,在地球上這種普通環境裡,它可能幾百年才會分裂。
他更不知道,祛病酒的神奇效果,來自於莊園產出的原料,酒館釀酒器本身時間之血的功效,以及微生物的發酵,三者缺一不可。
他更不知道,在他努力研究的時候,因為採用了錯誤的疫苗和錯誤的治療手段,流感正在悄悄蔓延。
……
疾控中心的大門口,一片忙碌,周邊區域的人都乘坐各種交通工具,聚集到了這裡來。
公交車、計程車、腳踏車、私家車,周邊堵成了一鍋粥。
在車河之中,一家三口正坐在一輛銀灰色的汽車裡,排隊慢慢向前蠕動。
在前面開車的丈夫道:“這下可好了,這小子終於可以去找莫莫去玩了……這小子從小就那麼花心,怎麼和我當初完全不一樣?”
“說啥呢?”旁邊妻子嗔怪地說了一句,然後回頭道:“寶貝別聽你爸爸胡說……寶貝你怎麼了?”
“我好難受……”後座上,剛剛打完預防針的小傢伙神情有點委頓。
“該不會是疫苗的副作用吧。”母親伸手摸向了兒子的腦袋,頓時嚇了一跳:“怎麼回事?怎麼那麼燙?”
“該不會是發燒了吧!剛才還好好的啊!”注射完疫苗之後,要在現場觀察半小時才能離開,剛才這孩子還吵吵嚷嚷著趕快回去找莫莫玩呢。
“我們快回去!”
陳柏州和攝影小哥在疾控中心泡了大半天的時間,名記者不愧是名記者,他很擅長和被採訪的物件打好關係,採訪起來也是讓人如沐春風,大多數人都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