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的臉上一片淡定。
就好像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一樣,他靜靜地呆在那裡,就像一根柱子一樣,沒有感情,沒有神經。
“薛仁貴,都怪你,都怪你,所以才會造成大家這樣的猜想。”
程處亮躺在床上,蒼白著一張臉,靜靜的看著薛仁貴,“薛兄,難道你就沒有愧疚嗎?”
薛仁貴搖搖頭,好笑的看著程處亮,“處亮,不是我說你,你為什麼這麼矯情?”
“還有,我為什麼要愧疚?”
“有什麼值得愧疚的?”
他這話說的就像一個負心漢一樣,程處亮生氣的急著大喊:“薛仁貴,你給我滾!”
“行了,我滾了。”薛仁貴笑眯眯地看著程處亮怒火中燒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
之後,他退開們,離開了。
……
晌午過後。
薛仁貴帶著他自己的一些舊衣服到附近的衙門中報道。
“薛將軍,你來了。”這裡的負責人看見薛仁貴之後,很開心。
薛仁貴點點頭,隨意看了一眼這個縣衙。
這個縣衙的陳設簡單,一張桌子,十幾個衙役,還有一個管事的。
“這裡最高的管事是誰?”
負責人聽後,微微一笑,“就是小人。”
“由於這裡並沒有多少人,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基本所有的小事都是小人在管。”
“那好,我問你,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薛仁貴點點頭,眯著眼睛,轉過頭,看著負責人。
負責人點點頭,“最近倒是有一件事情發生,聽起來挺有意思的,不知道將軍有沒有興趣,小人講給你聽。”
聽他這麼一說,薛仁貴來了興趣。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