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天現在還是處於半清醒的狀態,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還不住的抓自己的頭髮。
難道她真的被人給……“不對。”突然,江小天說了兩個字後又緩緩斂下了眉眼,好像是她主動撲進楚軍北懷裡求救的。
萬一,那人不是楚軍北呢?是個路人甲呢?那她豈不是已經成路人甲案板上被宰殺了的魚了麼。
可是,楚軍北,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綠竹咖啡館?
見江小天又安靜的發呆,田橙看的也心疼便也沒敢先急著問事情的具體情況。只是輕輕拍拍著她的肩膀,說,“沒事了小天,沒事就好,以後……不會再有這事兒發生了,我會勸爸媽的。”
突然江小天問田橙和李智,“他人了?”
田橙和李智相互看了看,田橙說,“去警局了。”
待江小天完全清醒且情緒穩定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她和田橙倆商量著如何把家裡先瞞著。估計這事兒八成是有蹊蹺的。為了先穩住江夫人的追查,田橙跟婆婆大人說小天相完親和她在一起,她們倆晚點回家,然後再把太子爺給忽悠回家抱娃暖床去。
最後還是江小天給舅媽打了個電話,問她和那個盛澤到底是什麼親戚關係順便打聽他的背景。結果舅媽的回答差點是江小天給吐血了。果然,那人是婚介所裡的客戶。
原來舅媽聽她的遠方表妹的女兒花花開了家高階婚介所,美其名曰某某俱樂部,實際上是花花給籠城的上流公子哥、太子女提供派對、相親的俱樂部,實際上就是個騙人錢財外加騙、色的婚介所。
電話裡舅媽還在熱情的掰掰著那個花花介紹的“青年才俊”盛澤是多麼有才華的海歸派等等,江小天直接把舅媽大人的電話給掛了。
田橙緊張兮兮的問道,“什麼情況。”
江小天后悔沒把手機開個外音,他給田橙大概把舅媽的“炫耀”言簡意賅的說完。
田橙也是和江小天理解的一樣,“所謂的美其名曰某某俱樂部,實際上就是個掛著羊頭賣狗肉的黑婚介”田橙問小天。“舅媽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了沒?”
江小天剛才從舅媽的口氣上判斷,她並不知道今天發生的具體事情,因此家裡和哥哥那裡還是可以瞞一會兒的,現在就等著警局那邊的訊息了。
與此同時,楚軍北的車子幾乎是從警局的大門裡橫衝直撞著進去的。他的車子剛剛停下,警局辦公大樓的臺階上站了整整齊齊一排人,看樣子跟迎接什麼重大人物的陣勢似的。
楚軍北幾乎是拽下來安全帶隨手一扔,便推開車門下車,臺階上幾位制服大叔和年輕男子就朝著楚軍北的車子走了過來,各個點頭哈腰,笑呵呵道,“楚隊,您還親自過來了,這點小事您打個招呼就行了……”
楚軍北蹙著眉斂著眉眼,一幅苦大仇深的死樣子誰還願意說第二句話了。
見眾人都緊張兮兮的樣子,楚軍北這才緩和了下口氣,有沒有搞錯了來求人的搞得跟別人求他似的。這才對幾位點頭哈腰的大叔說,“你們別搞這麼大陣勢行不,搞得我像是來你們警局視察工作的一樣。”
楚軍北說完後才問道,“那雜碎在哪兒?”
頭兒笑呵呵的說要請楚軍北去喝喝茶,讓手下人去做筆錄就可以了。
楚軍北鄒著眉心一臉不悅,“帶路。”
幾位只好給人帶路前往審訊室,兩個警察做筆錄,一個在邊上言辭審問。
原來那個盛澤的卻是有點小背景的,不過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進來了。警局的人早都在第一時間看見他的時候就頭疼了,要知道那邊咖啡廳鬧事的是那小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