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宇還在極力辯解有他的人,也有謝少東的人,江天佑急了又給蘭宇摔東西,低吼道:“蘭宇,你豬腦子啊?難道蘇文麗那次從你和謝少東兩撥人的眼皮子底下把她接走,這樣的事情那一次不是在你覺得萬無一失的時候發生的,包括她母親的死,哪一期事故不是這樣的。”
蘭宇也是怕了,真的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的能力和智商了,到底是他的辦事能力有問題還是對手太厲害、太狡猾了。
蘭宇只好硬著頭皮按照江天佑指示辦,至於司令大人和夫人那裡再說,反正目前就是以最安全的係數為主,不然田橙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點事兒,估計籠城的天真的是要被某人給捅破了。
蘭宇接到田橙後直接開車朝著軍區醫院去,到了大門口,田橙就心跳加速她最近對醫院太敏感了,吞著口水問道:“蘭宇哥,誰,又住院了?”不會是念唸吧?
蘭宇停好車子,給了田橙一套護士服,說:“三小姐把這個換上,我在車外等您,是江先生住院。”
不給田橙問話的機會蘭宇已經下車。
他們從車庫直接進電梯,電梯裡蘭宇給田橙說了病房號,後交代道:“千萬別讓人看見你來,免得夫人和司令又要和先生慪氣。”
田橙點頭,“他沒事吧?”
“沒事。”蘭宇說著點梯到了他們的樓層,蘭宇摁著電梯開關說:“您去病房我在外面守著,有事我會給病房打電話。”
田橙進了江天佑的病房時,那人正在兩個護士的伺候下做治療,正好露著個背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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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橙狠狠眨了下眼睛,不過看那傷口她心裡什麼都明白了,記得在她十九歲那年,院子裡傳瘋了說她和江天宇在一起,其實那個時候倆人真的在一起了。江天佑就被打成那個樣子,她從學校回來時家裡請的軍醫和家庭醫生給他治療。那次她嚇壞了,再也不敢靠近江天佑了,可是那人好了沒幾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痛,週末堵在學校大門口硬是把她給拽到車上一頓懲罰說她是個膽小鬼,不理他,那麼點事兒就嚇著她了。
這次,好像比那次還嚴重,田橙穩了穩心神,將口罩往上拉了拉,拖掉白大褂外的棉衣提著步子走了過去對護士說,“你倆下去吧!我來。”
這樣輕輕柔柔的聲音響起,江天佑的背脊僵了僵,反正她都已經看見了遮掩也來不及了,江天佑便沉聲對兩位護士說,“你倆出去,有事呼叫你們。”
倆護士離開時特意看了看田橙,她包裹的嚴實根本就認不出來,不過那架勢估摸著會不會是司令給太子爺特意安排的高手吧!
護士貼心替他們關好房門,田橙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壞人背上的傷勢,口罩下的嘴巴都快咬爛了。可是她身子一輕便被那人給拽進了懷裡。
“啊……”田橙一聲驚叫,“小心你的傷~”
江天佑抬手撕掉她的口罩,如海般深沉的眸子看著她的眼睛,再到臉頰,再一路往下,不錯過一個細節的看著。
這種普通的護士服飾穿在她的身上的確是有種制服的誘惑力,可是某人看的是她到底有沒有哪裡不好,其實也就是一個周的時間未見,她已經瘦的抱在懷裡輕飄飄的了,感覺都沒有念念抱著沉了。
田橙那聲驚呼的尖叫,使得門外還沒離開的倆護士相互看看對方,再撇撇嘴,不就是來給太子爺摸摸噠的吧!切,真是賤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房間內,田橙推著江天佑的胸口,“哥,別,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江天佑抬手,粗糙的指腹附上田橙的臉頰,“怎麼一個人就去燕浴山了,你難道不知道很危險嗎?怎麼還是那麼不聽話,嗯?”
田橙使勁吞著口水,“沒,我和沈老一起,沒有危險的,都好好的,你看。”她揚了揚下巴給他看。
她的下巴已經尖的跟做了下巴整容似的變了個樣兒,某人心裡一揪,低頭直接吻住她的下巴,牙齒在她尖尖的下巴上輕輕咬了咬,在一點一點遊走在她光潔而瘦小的臉頰上,來回啃咬,這一刻,她沒有了親人本該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沒有陪著她,還要她一個人翻越千山萬水趟入虎穴狼窩去搜集證據。
此刻,他除了用最親暱的肢體語言來表達他的歉意和內疚,與其說句蒼白無力的對不起,倒不如給她最真切的愛使得彼此都舒心些。
田橙的手不敢回抱他,她擔心摁著他的傷口,那麼醒目刺紅的血口,看來這次江司令真的是氣著了才下的如此狠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