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東鄒了下眉,看了眼陸瑤,對馮濤,說:“你給安排兩個可靠的護士,我一個人過去就行。”謝少東走了兩步又回頭對馮濤說,“這裡除了陸家的人和醫生、護士,其他閒雜人等一律勿進。硬性闖入者……”他看了眼陸瑤,說:“特別是姓紀的,打。”
馮濤才不關心什麼姓紀的姓陸的他只關心他家少帥的前途問題,他看著謝少東,“少帥,容司令那邊會不會……?”餘在何扛。
謝少東轉身離開的同時說,“沒什麼大事。”
謝少東離開後,陸瑤覺得事情好像比她想的嚴重便問馮濤,“那個,馮助理,你們少帥,出什麼事情了?”
馮濤看了眼陸瑤,說,“事情出的大了去了。”馮濤對陸瑤的態度越來越不好。
陸瑤問,“有多大啊?和,我有關嗎?”
馮濤說,“具體的我無可奉告,但是要說大吧~小則降級降職發配到偏遠的無人區做個小小的小隊長,大則……”馮濤停了片刻後才說,“大則,捲起鋪蓋捲回家種地。”
陸瑤抿著唇不說話,心裡想,馮濤也太小題大做了吧,哪裡有那麼嚴重了。可事實就是挺嚴重,每個圈子裡都有它的生存法則,而唯獨圈外人不解。
謝少東到達容家的時候大多數房間都已經黑了燈,唯有大門口的幾位警衛兵站的筆直。容司令的貼身警衛看到謝少東的車子後迎了上來替他拉開車門,低聲說:“少帥,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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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司令的書房裡,頭髮斑白的老人面窗而立,聽到推門聲後才緩緩轉身,給了警衛兵一個手勢,警衛兵退下,謝少東進門關上門,敬了個禮,“首長。”
容魏指了指偌大案桌前的凳子,“坐。”
謝少東和首長同時就坐,容魏直入主題,那雙鷹隼的眸子看著謝少東,“我是為了你的事情連夜趕到籠城的,說說你的想法。”
謝少東看著容魏,說:“少東愚鈍,不知道該說什麼,還請老首長明示。”
謝少東從十六歲當兵到進軍校,再到後來被選進特種隊都是容魏一手培養提拔的人,所以如今謝少東出了事情上面徹查,容魏根本就不能插手,誰都知道年輕有為的謝少東是容魏培養出來的人,所以他也是為了遮人耳目秘密從京城回到籠城的,看來此時真的是鬧大了,比謝少東自己想想的嚴重多了。
果然是有人要他身敗名裂的,竟然是無孔不入,什麼都能夠挖出來。
容魏點了支菸,說:“你小子就會給我這老臉上抹黑,眼下,要我想盡一切辦法壓下此事那我唯一可以賭得起的就是,你說實話,現在人家說你濫用職權強搶良家女子,這事兒是否屬實?”
謝少東蹙眉,抬眸看向容魏,道,“少東是您一手帶起來的,別人不瞭解難道您也不相信嗎?”
容魏瞪了眼謝少東,“老子要是不相信你,你覺得我會冒著風險回來嗎?”
謝少東問道,“目前來說,您認為上頭會怎麼看待並作出一個什麼樣的裁決?”
容魏說,“這事兒人家根本就越過了我,我這老臉天天大會小會給人講,不要講人情、講私情等等高調的詞都讓我這老臉唱完了,現在你要我說什麼。”
容魏狠狠瞪了眼謝少東,說:“第一,你敢讓你那傳言中的媳婦出來作證,你們的婚姻是相互自願的;第二,如若不能,那麼就在一夜之間把證件毀了、離了,和一寧領證,所有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容魏說完定定的看著謝少東的眼睛,良久才說:“一寧的心思,你就是一直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可我也沒說過個啥子。但是,今天我之所以這麼拉著老臉跟你說這話,並非我容魏的女兒嫁不出去而是隻有這個方法最有效,最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別以為我非得把女兒嫁給你,我還捨不得一寧嫁給我們這種男人呢。哼。”
謝少東靜坐了良久才說,“恕少東沒用,給老首長丟臉了,可是我自覺配不上一寧,所以就不禍害那麼好的一個丫頭了。可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誰給上面的書面信,不是昨天談話時聽軍部的領導口氣和措辭並沒提出什麼謝少東濫用職權強娶良家婦女一事,到底是誰要致我於死地,即使要我身敗名裂那麼也得讓我知道敗在了誰的手上才行。”
容魏蹙眉,“越來越不聰明瞭,當然是和女人有關係的人了,當了這麼多年的指揮官,指揮過那麼多的大小戰役,難道沒聽過紅顏禍水這幾個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