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佑蹙眉,“說,爺聽著呢。”
田橙覺得這次回來如論如何是要想想辦法去看看尤文靜了,八個年頭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後半年就可以出來了。順便打聽下雨荷那個賤人到底是怎麼給處置的,畢竟她總是遊走在是非的邊緣根本就判不了重型的。然後,要不要問問蘇文麗那條線上的事情呢?他萬一生氣了怎麼辦?
按理父母的案子結了就沒她什麼事兒了,可是今天看到張薇薇的時候怎麼就覺得那個女人真的好可憐的。
畢竟江家成敗和她一個商業聯姻的工具沒有半點關係的。
田橙看著江天佑,說:“我想到北環監獄看個人,你幫我聯絡下人可以嗎?”
江天佑擰著眉心,“北環監獄?我的姑奶奶,你什麼時候認識北環監獄的人了?”江天佑的神情非常的奔潰。
田橙咬了下唇到處看了看壓低聲音說:“你還記得我上大二那年我們學校發生的那期特別詭異又靈異的殺人案嗎?”
江天佑微微點頭,“然後呢?”
田橙的聲音壓得更加低了些,“那個女孩子你見過的,尤文靜是我們一個宿舍的,我閨蜜來著……”
“你怎麼跟誰都閨蜜,你看看你那些大學同學裡的閨蜜又一個靠譜的沒?那時候就天天給你敲警鐘你就是不聽。”某人數落完了才問道:“你去看那個尤文靜做什麼?你給爺聽好了,咱家這些事兒也算是夠折磨人的了,好不容易把這些事兒給逐漸洗牌翻盤了,咱爸媽的事兒也洗清白了,你少給老子招惹那些破事。不許去。爺不認識北環監獄的人。”
田橙咬了下唇,“可是你不知道,那是一起張冠李戴的冤案,尤文靜是被人陷害的,其中的主謀就有雨荷。”
“你怎麼知道?”江天佑瞪著田橙不放過她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田橙吱吱嗚嗚道,“聽一個朋友說的,再說那時候我和尤文靜的關係最好了,她進去這麼些年來各種事情牽絆著,主要是自己也沒那個能力所以就一直沒敢去看她……”
江天佑握住田橙的手就往回走,“現在也不行,八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有半年她就出來了,你少在這個關鍵時候招惹事兒。尤文靜的父親在籠城的上流圈子裡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物,人家難道就不想辦法給自己的女兒翻案,你不覺得這事兒遠遠比你道聽途說的那些要複雜的多麼?告訴你田橙,我可以護著你縱容你,但是你要是不聽話那我就把你關起來。”
田橙的手腕都快被生氣的某人給捏斷了,她嘟著嘴,“沒有人情味的資本家。”
“哼。”江天佑冷哼了聲,說:“你把我想的太理想化了,江天佑根本就不是什麼救世主好不,我之所以大費周折替你父母翻案,那是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要是把誰的事兒都能給辦了那還不真成了晚上流傳的那樣了。”
見田橙不說話倒也沒給他使性子,到底是長大了也歷練的知道輕重緩急了,這點的確使江天佑很開心,可他還是警告田橙道:“記住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可令人只有可悲的人,既然回到籠城或多或少會有些麻煩事兒時不時的找上你。腦子清醒著,不許和江家大院裡那些居心叵測的女人來往,給爺記住了。如果她們有事非得招惹你,那就讓她們來找我。總之把自己撇乾淨了,那一池汙水幾百年了,你攪合不了。”
田橙只好閉嘴好了,這人實在太可怕了,好像知道她剛才見過誰了?不會也知道她見過蘇文麗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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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見她們,又不是她主動見的人家,而是他們找上門見得她,總之,只要不給江天宇添亂就好,她又不是傻子,還那麼厲害的警告她幹嘛。
司令府邸停放著一輛白色的跑車,看樣子是個女士的,江小天平時從來不開這麼高調的車子,田橙狐疑看著那車子對江天佑說,“家裡好像來客人了。”
江天佑緊緊鄒著眉心,“嗯”了聲就拉著田橙進了大門。門口的兩個警衛兵相互看了看再看向江天佑和田橙,“天哥、三小姐,回來了。”
田橙想問什麼的時候被江天佑給拽著走的更快了,他只是對警衛兵,“嗯”了聲就大步流星的抓著幾乎小跑著才得以跟上他的腳步的田橙往屋裡去。
客廳裡果然是熱鬧的很,江司令沒見在家裡,江夫人和江小天念念都在,客人正在個她們幾個分發禮物,那不是莫思琪是誰了。
念念第一個就看見了江天佑和田橙,她一個萌噠噠的笑臉丟掉手裡的布娃娃,“麻麻、粑粑!”直接就撲進了田橙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