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琪弱弱的口氣說道:“那,你~今晚不來了嗎?”
江天佑深噓口氣道:“家裡有事,明天,明天我抽空過來,你有什麼話明天就一次性說完,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保證認真聽完,怎麼樣?”
莫思琪抿了下唇,說,“其實,你在聽了你醫院的專家們向你說了我的病情時,已經猜到什麼事情了,對嗎?”
江天佑的聲音難得的對莫思琪溫和了很多,“嗯~”
江天佑講電話的聲音很少對田橙意外的女人如此溫和,可是他雖然就短短几句話和幾個字,使得房間裡的田橙聽得一清二楚,她多少斷定對方是個女的,至於是誰,她冥思苦想的鄒著秀氣的眉心,他到底接的是誰的電話?
田橙低頭看著房間裡開的嬌豔欲滴的兩盆美人魚,緊緊明著唇瓣,沒再注意別的,而那人已經走進了房間從後面環住她的小蠻腰,低耳道:“我們洗澡吧?”
田橙渾身緊繃了下,緊緊抿著的唇動了動,緩緩轉身紅著眼圈抱住他的腰,良久才說:“咱兩這樣不好,伯父最近好像煩心事特別多,伯母好不容易和我的關係好了很多……”其實,她也好想他的,可是,真的不行,特別是眼下,田橙緩緩抬起埋在他胸前的臉,看著他的如海般深邃的眸子,抬手摸了下他疲憊的臉,“……時間不早了,趕緊回那邊去休息吧!好不好?”
田橙雖然在眨著黑白分明的眼眸看著他,勸著他趕緊離開大院離開司令府邸,可一想到剛才的電話她的眼睛裡就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似的她整個人像極了一隻委屈的兔子。
他為她生死不顧,而她也為了他曾經與世隔絕九死一生,如今她還要以一個保姆和家庭老師的身份待在女兒的身邊,和他近在咫尺卻要煎熬入骨相思的苦戀,既如此她都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別人苟且的湊活,那他呢?他真的只對她一個女人“俯首稱臣”嗎?是麼?
某女到底還是吃醋了,她到底在江天佑的面前是遮攔不了任何情緒的,便語氣很衝地說:“……你,不是剛有急電的麼,趕緊走了。”
江天佑看著田橙,嘴角抿著他慣有的弧度,沉聲道:“這,語氣和表情……好像在給我使性子?”
田橙的心是虛的,便別開眼睛推搡著他,扭捏道:“胡說什麼了你,好端端的使什麼性子了,你趕緊走了。”
田橙根本就不擅長撒謊和掩飾,這使江天佑有點生氣了,但他依然攬著的腰她,沉聲道:“電話是莫思琪的護工打來的,後來是她本人接的。她前天晚上在籠塔和人談事情,喝酒過多突然暈倒被籠塔的人送到了天佑醫院,現在搶救過來了。”
可是院長和心臟科專家密報給江天佑的訊息不樂觀,莫思琪距離心臟處0.1厘米的地方有槍傷,這個訊息使江天佑陷入了困境裡。
莫思琪,怎麼會在心臟0.1厘米處有槍傷?可是,那些根本就沒必要說給田橙聽得,免得她又胡思亂想了。
可是,莫思琪搶救過來第一件事吩咐人不許通知她的家人,第二件事就是要見江天佑,非見不可的,她甚至不配合治療,說是江天佑不來她就等死,所以天佑醫院的院長和心外科的主任才跟江天佑說的事情的詳細情況。江天佑答應今天下午忙完就去天佑醫院見莫思琪,可是又發現了王墨和田橙去了婦幼,他就把莫思琪的事兒給忘了。
而對於江天佑來說,摸著良心問問,他也在逃避一個事實,所以才把莫思琪的事情給忘記了的。
可是田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瞬間就淚流滿面了,滾燙的眼淚係數滴在了江天佑的手背上。他抬起她的臉,蹙著眉心看著她,“怎麼了?難道是心疼我了,還是……吃醋了?如果是第二種,那我只能說你想太多了,小壞蛋……”
田橙直接抱住江天佑緊實的腰,吸著鼻子看著他,弱弱的低低的聲線叫了聲:“哥哥?!”
這次,那壞人到沒有因為田橙叫了聲哥哥而生氣,反而垂眸看著她,極為寵溺的聲線,“嗯?!”了聲,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光滑細膩的下巴上來回摸索著。
田橙抽著鼻子,說:“那,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她,可以不?”她折騰到如今沒臉沒皮的住在司令府的事兒都做了,她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她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唯有念念和身邊這個男人絕對不可以再沒了。
只要江天佑不動搖,別說莫思琪了就是天皇巨星來勾搭這個男人,她都不會退縮的。為了念念和這個男人她也就將沒臉沒皮進行到底了。
江天佑低嘆了聲,“你~還是別去了,莫思琪,她的情況比較嚴重,現在情緒不怎麼穩定~”
田橙嘟著嘴看著江天佑,“你怕她看見我會不高興的吧?就知道~你和她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哼。”
可是某人也是長了些心思的,她說著吃醋的話卻還是踮起腳丫子在江天佑的下頜上輕輕咬了一下。
某人對田橙的這個表現好像比較滿意的,低笑著在她的鼻尖上咬了咬,道:“臭丫頭竟然整了個醋罈子。”某人笑著到處嗅了嗅,“好酸,都快酸死爺了,不然……我們洗個澡吧?要不麼重的醋味也睡不好,嗯?”說著也就算了,江天佑竟然用他的那什麼還碰了碰田橙,“嗯?‘他’抗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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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橙徹底被雷擊了的趕腳,她倏地推開江天佑,嘟著粉嘟嘟的唇瓣,道:“不好~嗚……”
這次江天佑不給田橙說話的機會一把拉她入懷,危險的眸子一眯,低頭咬住她的柔唇,“唔~”她被某人一個咬吻封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