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橙嚥了口口水看著江天佑的眼睛,良久才輕輕搖頭,“還是不敢,也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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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佑瞬間變了臉色眯著那雙狹長的眸子盯著田橙的眼睛看著,直到看的田橙心裡發毛,她才縮著脖子弱弱的說,“你,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我也得好好想想啊,你說你,這麼一折騰這仇人不知道又多了多少個…….”
某人的臉色繼續暗了幾分,“原來你是擔心我仇人太多連累了你。”
田橙被那人給氣的直喘氣,也瞪著他,“你,你血口噴人~”
江天佑挑了挑眉,“我血口噴人?那,就是說,你擔心我仇人太多對我不利?”
田橙翻了個白眼,別開臉,“行了行了懶得和你掰扯,你,你去客棧好了,我,我這地方太小,太簡陋了……”
江天佑斂了斂眼了放開田橙,起身緩緩離開了她的小房間,就那麼落寞的沒有一個字離開。
田橙保持著原有的坐姿看著那道頎長而落寞的背影,緊緊抿著唇、握著小拳頭。
她已經花費了半年的時間說服自己戒掉那份不該屬於她的愛情,戒掉那個本就不該屬於她的人,戒掉那段孽緣的。他對於她來說就是救贖、是信仰,她無數次警告自己絕對不可以再沾染上他的任何氣息,哪怕是一次都不可以,可是一見到他,她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痛,可是此刻她清醒的很。
江天佑出去後,田橙就一直那樣坐著,直到十幾分鍾過去了,她好像沒聽見一樓的門被開啟的聲音。
田橙咬了下唇下床開啟樓道的燈,一樓黑黢黢的只有吧檯的一盞暖燈亮著。江天佑竟然坐在她的吧檯上喝酒。
田橙開啟樓道的燈,那人也沒抬頭看她一眼就那麼斂著不明情緒的眉眼品著手裡的紅酒。田橙仔細一看差點暈了,才十幾分鐘的時間好不,他竟然把她吧檯的兩瓶紅酒快喝完了。
田橙順著樓梯,蹬蹬蹬的聲音太別的大,木質樓梯在如此靜謐的夜晚響亮的打破了這份安寧。
田橙直接衝進吧檯,瞪著江天祐憤憤道:“你,你不要命了一口氣喝這麼多,當紅糖水喝嗎?”人家店裡就那麼幾瓶值錢的紅酒好不,她也就是擺在那裡給那些識貨的遊客賣的,大爺的給她喝完了,某女肉疼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她這麼生氣到底是心疼她的兩瓶好久呢還是心疼他的身體呢,答案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江天佑沒看田橙而是看著酒杯裡的液體,“酒,不就是給人喝的麼,難不成你這破店裡賣的是毒酒?”
田橙喉嚨動了動終是嚥了口惡氣什麼也沒說,緩緩抬手將一個空瓶和半瓶拿走,奪過江天佑手裡的酒杯仰頭將那杯被他喝剩下的紅酒一口給蒙掉。兩人就那麼靠著吧檯,誰也不看誰,誰也不說話。
昏暗的暖光燈下,房間安靜的落針可聞,突然,田橙說,“我們都是孩子的父母了,所以都能夠理解父母的不容易,我不是膽小怕事,我也和你一樣無法將就……”說到此,田橙停下來看著樓梯的方向,說,“如果可以將就,我找都和謝少東過好日了,沒有女人窺覷謝太太的位置,更沒有那麼多的家族利益和大宅院裡爾虞訛詐,可我也是試了,根本就不行……”
江天佑喉嚨抽動了幾下,“那你現在就告訴我,我可不可以留下來?你說讓我走,我決不惦著臉犯賤。至於爸媽那裡,如果他們倆沒有從心裡妥協,你覺得我能把念念帶走嗎?”
田橙緊緊明著唇不說話,她真的心裡沒底,難道是真的膽小怕事嗎?
在江天佑看來,自從他把江氏重新洗牌,把那些這麼些年來只靠著江家的企業吃閒飯的全部清理掉,而公司和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到他的手裡後,江海川和江夫人是對他的態度好了點,在他和田橙的事情雖然是從來決口不提,但是他們已經從心裡妥協了,只不過是介於面子的問題和他乾耗著罷了。
江天佑扳過田橙的臉看著她的眼睛,“我問你最後一遍,我是留這裡,還是去住客棧?”
田橙就那麼仰著臉看著他決絕的眼眸,良久,她兩滴滾燙的淚滴順著臉頰滴在了江天佑的手背上,咬著唇瓣斂下睫毛,重重的點了下頭。
江天佑的手一抖直接將田橙抵在吧檯上,擒住她的唇,很用力,恨不得就那麼把她吸進肚子裡。
田橙鄒了下眉心,嚶嚀道:“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