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橙狠狠吞了口唾沫,看著江天佑的眼睛,“她根本就不是個笨女人,而念念只是個孩子~”
江天佑斂了斂眼簾,忽的將田橙拉進懷裡,“你,告訴我,為什麼那麼緊張她?嗯?”
田橙驀地抬起頭一把推開江天佑,“因為我剛到英國半年多的時候她來瑪格麗特找過我,因為我在離開籠城的前一晚她警告過我,還有……”說道還有二字後田橙停了下來只是愣愣地看著江天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還有什麼?”江天佑一直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不錯過她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還有什麼?”江天佑看著田橙問道。
田橙這才眨了下眼珠子,“就是你和蘇文麗結婚那天,那天,為什麼雨荷會打電話給我,那一年的時間裡我和外界是隔絕的更沒有和任何一個人包括雨有過什麼往來的,她怎麼會知道南湖灣的房子和電話號碼?”她一口氣把這句話問完後就更加的緊張了,她緊張的是念念。
江天佑出來三天的時間,江家大院裡萬一發生點什麼怎麼辦?特別是念念,以前沒有這個方面的擔心,可是剛剛知道的那一刻只是沉靜在了欣喜於全身心的安慰中,這下再次說起、想起時她是一萬個不淡定。
三年前南湖灣的拿一把大火的確使江天佑徹底陷入了被動於困境裡,本來剛接手江家的事情就被那些個叔伯堂兄弟們盯著,他們無孔不入的搜尋江天佑的不是,撲捉他的把柄,以待時機成熟就可以向老爺子和家族所有人呈上他的等等行為逼他讓位。
而江天佑在南湖灣金屋藏嬌一事一旦被坐實了,那麼他這個繼承人徹底就到頭了。一個男人沒有權利和金錢、地位還想替自己深愛的女人討回那麼多不且實際的事情那就是難於上青天,簡直就是痴人做夢。
好在江天佑當時在南湖灣買房子時不是他的名字,也沒有用田橙的名字,但是他用的蘭宇的名字,所以那就經不起盤查。
所以房子被田橙燒了後,江天佑讓蘭宇和歐陽帆、紀魏琛他們出面壓下了各方的調查和相關部門調查火災的原因。
而當時房子燒了後也沒法查證劉嬸兒說田橙接到的電話痕跡,一年後風聲小了些後從電信局查證得知那個電話好嗎是個黑號,無從查證,關鍵電信局的記錄裡那個號碼也只是打了那一個電話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線索可查了。
江天佑看得出來田橙是真的怕了,他拉她入懷,拍著她的肩膀,沉聲道:“橙橙,別急,這些事兒都會一點一點搞清楚的,既然是雨荷給你打的電話那就更加不難揪出是誰的預謀。你先告訴我,蘇文麗到瑪格麗特找你時都做了什麼?”
田橙抬起頭,此刻那雙烏溜溜的眸子怎麼看都是念唸的原版,他真的好多次擔心這傢伙自己給看出來了,可是這麼些年來他真心是養了頭笨豬還是笨驢,這傢伙竟然從來都不曾懷疑過。
田橙嘟著嘴氣鼓鼓道:“她,她挺著大肚子,說懷了你的孩子,還要走了你給的那張破卡片。還警告我以後不許花你的一分錢,說那張破卡片會害死你的,說那幾個堂哥哥都在找我,我勾、引你的證據什麼滴……”說到此她太生氣而說的如此憤世嫉俗的言語連自己都覺得說不下去了便只好不說也不看他了。
江天佑真心是這麼些年來第一次這麼開心,本來在說著過去的不堪,他卻被田橙那句“她說我勾、引你”給逗得扯著唇角看著她。
田橙瞪了眼某人,“還有臉笑了,反正蘇文麗那次來找我時我就徹底死心塌地了,她都給你懷孩子了……嗚……”
田橙一個不小心被那人低頭在唇瓣上狠狠咬了幾下,帶著悶悶的笑聲,說:“怎麼,不敢承認你勾、引我?”
田橙回咬了那人一下,憤憤道:“你,你臭不要臉,人傢什麼時候勾、引你了……?”她的眼圈都氣得通紅了,此刻不知道是太擔心念唸了還是想起那個時候的好多過完了,她只想靠著他大哭,可是說好的不哭呢!現在都是孩子的媽媽了還動不動就哭給誰看。
江天佑揉了揉額頭,“行了行了,小爺勾、引你的行了吧!”
田橙這才瞪了那人一眼,嘀咕道:“本來就是你……”本來就是他勾、引她的這話她還真是說不出口的,說真的當時倆人到底是怎麼就捅破那層窗戶紙的,如今倆人誰都說不清楚了。大抵也就是說兩情相悅時,已經不去計較誰先說出那句我愛你了。
江天佑也不再去逗她,明顯看得出田橙現在的心思已經飛回籠城了,他揉了把田橙的頭,“休息吧!好好整理下思路,說說你倆當年在瑪格麗特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田橙窩在江天佑的懷裡說完她當時和蘇文麗的簡短的交流後,抬手卡住某人的脖子,“可是她當時找我時真的挺著大肚子的,還特別耀武揚威的那種,難道不是你的?”那傢伙不怕死的瞪著江天佑,一本正經道:“哎?哥~她不會在外面偷人了吧給你戴綠帽了?你不去查檢視她也說不定在外面藏著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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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佑的眸子由深海般的晶亮變得犀利,直到眯著兩條狹長的細縫睨著田的腦袋。
田橙這才知道自己說了風涼話,縮著腦袋就試圖從江天佑的懷裡往出退。可是人被他扣得死死的扣著,某人慵懶而帶著怒意的沉聲,“你當時摸她的肚子真的懷了?”
田橙搖頭,“沒,沒摸。”可是她巧笑兮兮的眼神在嫌棄的說,我腦子又沒出毛病摸她的肚子。
江天佑瞪著田橙,聲音臭哄哄低吼道:“以她們家人的腦子,在你個豬頭面前裝扮個孕婦簡直就是小兒科,而你所說的她在外面偷人給我戴綠帽這事兒,我覺得她蘇文麗還沒有這個勇氣,這點上她真心不如你狠。”
田橙的臉已經皺成兩團大大的包子,“我,我怎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