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江天佑爆完粗口後直接下了沙發彎腰把田橙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
田橙吞著口水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此刻的江天佑嘴角全是被她咬的血漬,他都不管不顧,只管抱著她上樓。
田橙推搡著江天佑,“你冷靜點好不好?我們都有各自的家庭了,至於今天的事情不是我故意不聽你的話,而是……”
“閉嘴。”江天佑抱著輕飄飄的田橙吼完便一腳踢開主臥室的門,再朝後給踹了一腳將門關上。
又是把她直接給摔在那張大大的床上,這次連帶他自己一起摔了下去,他高大的身軀實實在在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哥~”田橙驚慌的推著江天佑的胸肌,聲音都顫抖了。
江天佑已經什麼都不顧及了,他此刻像是放下了所有所有的負重,就那麼將臉埋在田橙的胸前跟個大男孩似的尋找著安慰。
他的手和那薄涼的唇一直沒有閒著,專挑她最敏、感的部位使壞。
田橙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和注意力緊緊繃著自己的身體不敢動彈一下,可是那該死的身體終還是違背了她的意願在他各種挑釁下還是“嗯……”嚶嚀了一聲。
“呵呵~”江天佑悶悶的低笑著在田橙的耳邊說,“丫頭,這個騙不了我也騙不了你自己,嗯?!”
田橙吞了口口水推搡著江天佑,“你,這個,絕對不行。”
“嘶啦”一聲,江天佑把田橙身上的睡衣撕扯下來扔到地上,此刻他只想直接進入主題好好教訓教訓那該死的丫頭,可是,他還是捨不得讓她受罪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那是他養了十幾年的丫頭是他的命根子啊!
他的丫頭、他的女人,他懂,他知道她沒有和謝少東有實質上的關係;他恨就恨在她當時為什麼就突然間退學了而且他給放在包裡的卡根本就沒動過,她到底是寒心了不相信他了,所以才徹底拒絕接聽他的電話和郵件,他也是生氣的很,幾次去歐洲都是遠遠的只那麼看了她一眼,她終究還是被逼的走投無路時和謝少東結婚是唯一留在英國的出路,現在想想,他還是氣啊!
兩人那麼多年的吵吵鬧鬧、心有靈犀都過來了,她怎麼就一丁點都不會換個方式和假設去想過他的初衷呢?!
現在的田橙整個赤果果的暴露在那人的視線裡,無處遁尋,只能被他火辣辣的墨眸直勾勾盯著,他眼裡的愛憐、欲、望,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此刻田橙看到了幾年前的那個人,高冷霸氣的外表下對她依舊是那麼的溫潤、愛憐,他的眼神亦是騙不了她的。
可那又能怎麼樣?他是有婦之夫,不管之前倆人有多麼的相愛,可是如今就是不可以。男女那點事兒一旦做了第一次就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他們倆都太熟悉對方在做、愛過程中的種種了,彼此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聲嚶嚀和悶哼都是對各自致命的魔。
田橙還是使了點力道別過臉,“我不要做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當然,你也別破壞我和謝少東的家庭。”
江天佑緩緩闔上眼睛,好久,才慢慢地拌過田橙的臉,“橙子,和謝少東把那破婚給爺離了,本來就是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別把人謝少東給耽誤了。”
“噗~”田橙直接給笑噴了,她笑著笑著便已淚流滿面,此刻的她也顧忌不到自己是赤身果體在他的視線裡,也不看他,她的聲線平靜的很,褪去了曾經的羞澀和稚嫩的膽怯,說:“你憑什麼要求我和謝少東離婚?離了給你當情人?我在愛丁堡由於睡眠和憂鬱過度而暈倒在教學樓下時,是他送我去的醫院才得以撿回一條命;我生活無著落隨時都有可能被警方當成偷渡者而遣送回國時,是謝少東給了我一個家……”
“嗚、嗚……”田橙的嘴被江天佑一下子給堵上,他一邊發瘋的吻她一遍遍在她的耳邊低吼,“那你知不知道小爺這幾年都不知道女人是何物,啊……”他發了瘋似的幾次就要強行闖入她的……
田橙聽了江天佑幾乎是咆哮著低吼聲,被他所說的內容驚得差點坐了起來,“你,你胡說……你沒碰過女人,那麼念念哪裡來的?別以為我還是那個好騙的小女孩、被你幾句好話忽悠的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嗎?我心裡明白的很,我是田橙,是燕浴山來的,是階下囚的女兒,我沒資格和你在一起……啊……疼……”圍以何亡。
江天佑真的在對付田橙的辦法上一點兒都沒有變,說不過她的時候就吻她、不聽話就咬吻她的嘴巴,甚至狠命的要她。
田橙簡直恨死自己身體對那人那種本能的反應了,在她自己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渾身顫抖,嘴裡會不由她自己而發出那般的嚶嚀之聲,總歸使那人得逞的對著她一頓狂轟亂炸的嘶吼,“田橙,橙子,你是我的,我的……誰他媽的敢動我的女人小爺我就滅了他全家、刨了他祖墳,謝少東也不例外……”他真的跟瘋了似的咆哮,那樣痛苦咆哮的江天佑是田橙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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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橙到底還捨不得他這樣的折磨自己,一個不留神就被那壞人給擠了進去……
“嗯~”田橙在他擠進去的瞬間整個人便本能的發出了一聲貓咪般的嚶嚀聲,整個人徹底軟了下去……
可是她的眼裡卻湧出了兩股悔恨的熱淚,眼神和表情是糾結的、自責道,“哥,我們倆做這種對不起嫂子的事情會遭雷劈的,嗚……”果然是他的女人,他從來都沒看錯過他的橙子。
江天佑狠狠的在田橙的嘴角咬了幾下,緩緩放慢節奏,親吻著田橙的唇角以示安慰了幾下,悶哼道:“不許叫她嫂子,我和她只是一紙婚約,沒有任何夫妻之實,她從來都不是誰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