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的嘴才是真有毒,她有什麼立場說自己不說人話。
蘇宗和猛然反過身,逆光的瞳孔幽深,像一汪冰封無底的深譚,
“我扭捏?”
“你還真是欺人太甚。”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持起女人的下顎,一指距離間兩人呼吸相纏,
“我可是個正常男人!!!”
男人聲音很好聽,尤其是現在,沒了以往的清冷與不正經,反倒帶著低啞磁性的質感,
很是誘人。
尤其對於任玉瑤這種聲控、顏控來說,簡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任玉瑤很是想不通,這人到底在堅持什麼,又不是沒反應,明明感覺那麼強烈,他還是不願突破那條線,這讓她難以理解。
“你懂……”什麼。
任玉瑤微仰起頭,堵住他接下來的話語,氣氛這麼好,等會又被他那嘴給破壞了。
還是別說話的好。
天雷勾地火,就在這一剎那。
兩人瘋狂的攝取著彼此的芬芳,寂靜的臥室內,只餘下兩人的呼吸聲。
然,就在任玉瑤以為可以水到渠成的時候,男人卻停了下來,他掙扎了好一會,終是放棄了進入的打算,
“玉瑤,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還有很多事沒做,往後不確定因素太多,如果不能給她幸福,他寧願憋著,也絕不破壞她。
聞言,任玉瑤眼眸微睜,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那你覺得現在又有什麼區別呢?”
許是太過氣惱,任玉瑤刻意仰起身子,讓其靠的更近,就差一點點,她就可以吃到了。
男人額上隱於都在滲著汗,可見他隱忍的有多艱難,尤其那女人還一再亂動,他簡直快要瘋了。
男人的掙扎,任玉瑤都看在眼裡。
她抿了抿唇,雙手攀上男人脖頸,如海藻般的長髮散落在背後,如雪肌膚上泛著層淡粉色,女人眸底水霧繚繞,此時的她就像待人採摘的玫瑰,實在誘人,
“太難受了。”
任玉瑤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這輩子追求他,花費了這麼多心力不說,就連想烙個餅,都如此艱難。
男人何嘗也不是同樣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