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
“會放你走的。三個辦法,第一,只要你應下初六成婚並與我一道找父皇說清楚。第二,我在你身上留下一個永遠的記號,證明你永遠是我的人。又或者,只要你有孕,我一定不來騷擾你。”朱常淇哈哈笑著。
“卑鄙……”
“別用那種趾高氣昂的眼神瞪我!我若不是還記得你當日是如何巴巴黏著朱常安,幾乎還真得以為你是個什麼清高公主。還有你可別忘了,當時是你自己主動獻身給我的。之前都已經浪蕩過了,這會兒還裝什麼烈婦?我勸你,別掙扎了。你我早已是一體,別折騰了。”
朱常安一把拖過了文蘭,扔去了床上。
“那回你我草草了事,是不是讓你忘了你我恩情了?我今日便讓你長長記性!”
“滾,滾……”
朱常淇不由分說就去扯文蘭的腰帶,粗暴,蠻橫……
“上次沒盡興,這次我讓你難忘一些,省的你總愛打別的盤算。萬一運氣不錯,你肚子爭氣呢?”
脫力的文蘭再掙扎推搡,對心意已決的朱常淇也無法形成任何阻擋。
“別怪我,誰叫你不識趣。都是你逼我的。文蘭,我不會放棄你的。”
這是真話。
朱常淇沒想過做皇帝,但他卻珍視生命,渴望富貴榮華。他要的不多,只要能享樂一生,到死時,依舊是高高在上,被人仰視……
局勢那麼亂,他似乎投靠誰都不夠穩妥。所以文蘭是他的捷徑。
只要把文蘭弄到手,管他們誰做皇帝,都不關他的事。他用不著討好誰,也沒必要選邊。他大可以安心做他的瀟灑王爺,這輩子的願望也就達成了。
他實在被文蘭逼得沒辦法了。他害怕,再這麼拖下去,只怕這樁到嘴的婚事就要飛了。
“你聽話點,我自當好好待你。你若不聽話,便是在自找苦吃。”
朱常淇邊說邊往文蘭身上撲。
那邊文蘭恨極,卻使不上勁,只能呸了他一口唾沫。
朱常淇再次幾分惱。
“殘花敗柳還囂張是吧?你以為除了我還有誰會接收你?一會兒我便給你身上留個紀念。胸上好不好,我給你胸上刺了我的名,想要擺脫我的記號,除非你把你自己的胸肉剮了。你敢嗎?到時候你連女人都不是了!……”
“瘋子,你敢辱我……”文蘭的外衣已被扯開。
“我怎麼不敢!難不成你還敢找我父皇告狀不成?你去啊,只要你有臉,你就去找!我一定奉陪!你去告訴他,你我又一次地歡好了。你我賜婚聖旨已下,我一時情動,父皇還會怪我?你看他是會打死我,還是會急吼吼將你我婚事提前?告訴你,我巴不得呢!”
朱常淇和麗妃敢動手,正是料定了文蘭沒法如何。
更何況在皇帝的立場上,皇室顏面更重要。皇帝還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去治兒子罪不成?治罪也不怕,那他就將功贖罪,趕緊將人娶了就是。文蘭只要敢去說,那這樁婚事反而勢必將會讓他們得償所願地被提前……
文蘭抵抗不過,她悲哀地發現,她連咬舌也是不痛不癢,他們一早給她下藥,就已有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