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畫瞅著那張銀票呵呵樂。“這麼大的面額,您和男主子都那麼闊綽,您要是一腳把我踢開就不厚道了。奴婢跟著您兩位攢點銀子,將來回荊溪就是衣錦還鄉的富婆了。嫁人什麼的,還不如銀票來的實在!”
入畫一雙眼晶亮,透著滿滿興奮。
“男主子要發財嗎?您的意思是,萬銘揚會給男主子送銀子?”
“你男主子就那麼笨?萬銘揚送的銀子他會隨便收?”
“也是。男主子英明神武,高明利落,是上天入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大英雄,自然不會收那種來歷不明的臭錢!”入畫一臉狗腿,表情生動。
“這話一會兒你自己跟他說去!”
程紫玉忍不住又要笑。入畫這是惦記上她剛剛提到雙份銀票那事了。
“你把他說高興了,指不定給你三倍的呢。”
“那不成,奴婢可不敢!”
“慫樣!剛剛膽不是挺肥?”
“那不一樣,剛剛是為了一致對外,奴婢這小命還要靠爺這大佛罩著,千萬不能讓大佛反感了。”
那丫頭把銀票小心翼翼藏進衣兜。
“姑娘,男主子會如何處置萬銘揚?”
程紫玉笑看外邊狼狽的萬二。
“不知。他這會兒恨不得將萬銘揚挫骨揚灰,哪怕是拿銀子砸臉,他也不樂意。他一個銅板都不會給。所以他一定會連本帶利討回來。一刀砍到骨子裡!你男主子只要願意,能坑死那姓萬的!”
……
一牆之隔的院子裡,李純一心洩恨,給萬銘揚找的布袋子是院裡灑掃婆子裝落葉用的,不但髒黑,還帶了不少泥點子。
萬銘揚“忍辱負重”,連個不字都不敢說,連讓關上院門都不敢提,更不論反抗了。
他很清楚,在讓李純先出完這口氣之前,他不但沒有談判的可能,就連自辯的機會都沒有。而若在這兒被趕出去,他就功虧一簣了。
要他蹲地撿?行!
要他拿下人用的髒兜?也行!
要他鑽桌子?有心折辱他?呵呵,行!
他也做!
萬銘揚掀開桌布,蹲身探入……
果然,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