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慣例,這種打趣後,她是會跺腳推開他的。
但這次沒有。
她的手主動繞到了他的身後,緊緊環了他的腰,隨後看著他的眼,應了一聲“好”。
這聲“好”就如羽毛撓上了他的心頭,令他心頭一陣酥軟,忍不住將她抱得緊了些。
半晌,他嘆了一聲。
“我想去求皇上。”
“嗯?”
他將唇湊到她耳邊。
“我要去求他將婚事提前。”
程紫玉笑著要推開他,可他卻已經咬到了她耳垂。
“我說真的,早點辦了,你無後顧之憂,我也不用日思夜想,爭取早日開枝散葉生娃娃。你好我好大家好。”
她連沒被咬到的耳垂都已燒了起來,他呼吸越發炙熱,心跳也既重又快,叫她急急忙忙就推開了他。
“你都單身二十多年了,不急在這一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吃豆腐嗎……”他的注意力依舊跑偏。“我倒是不怕燙。”
……
肖懷事端當晚,皇帝找了程翾說話。
正如李純所預料的,皇帝果然是在變著法子為李純長底氣。
李純沒有家人,將來程家這一岳家就是他的家人了。
既然有人在打程家主意,那麼皇帝願意用他的能力來幫一幫最心愛的臣子。
皇帝與程翾直言,願意在荊溪造一頂御窯。
投入由朝廷來,當然收益上,他也要佔一份。
程翾聽懂了。
是他也要收益,而不是朝廷要。
程紫玉也聽懂了。
親眼見識了陶市後,皇帝到底是眼饞這個市場的巨利的!
朱常安那裡開新市的計劃泡湯,皇帝打算換一方式來創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