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膩歪做什麼?”唐歡喜有些害羞的別開了視線。
只是當她無意的瞥見了耳邊的銀髮,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悵然。
“蕭寶瑞,我都有銀髮了。”
“有嗎?”
“嗯、”唐歡喜低低的嘆息了一聲,“果然是歲月催人老呀!”
“娘子才不老呢!”蕭寶瑞連忙否決道,“在我的心裡,娘子永遠都是青春永駐。”
“你方才是不是偷偷的往自己的嘴巴上抹了蜜糖?”
“是啊,”蕭寶瑞爽朗的笑道,“娘子可要嚐嚐?”
不等唐歡喜回答,蕭寶瑞已經吻住了她的唇。
一番雲雨之後,唐歡喜靠在了他的懷裡,輕聲說道,“我們明天回河口村瞧瞧吧?”
“好啊。”
“對了,京都是不是來信了?”
“嗯。”蕭寶瑞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秦安已經被關進大理寺天牢了,經過太醫鑑證,秦安曾經打量的服用過五石散。”
“五石散?”唐歡喜有些緊張的問道,“難道當年長樂背後的那個人並非拓跋威,而是秦鴻?”
“長樂已經死了,拓跋威也死了,現在是死無對證。”
“可是如果幕後黑手真的是秦鴻的話?他為什麼要對無憂下手?”
“我猜,他是為了秦安。”
“你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有個私生子,之所以收買長樂,是為了對無憂下手?”唐歡喜的心瞬間就被提了起來,“蕭寶瑞,你覺得秦鴻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嗎?比如,謀反。”
“如今兵權被一分為三了,秦鴻的手裡掌握著一份,慕笙的手裡也被握著一份,剩下的一份在奕瑾的手裡。如果秦鴻真的覺得拼死一搏的話,結局不言而喻。”蕭寶瑞認真的分析道,“所以我認為他是不會輕易的謀反的,倒是夏百合,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很古怪。”
“夏百合一直都很嫉妒芍兒,這個女人很是陰險狠毒。”唐歡喜想了想,輕聲說道,“也許秦安被服用了五石散的事情,秦鴻事先並不知情。蕭寶瑞,不如你飛鴿傳書,讓芍兒好好地審理此案。”
“好。”
三日後,京都,京兆尹大牢。